一一记下后,他一走,白姐和前两日一样擦桌子、洗碗、清扫厨房。
做完这些后,她走向张之月,“张小姐,您的身体都好了,我也该走了。”
虽然有些舍不得,张之月早就不好意思被伺候得像少奶奶。
郑重地表达了感激之情,两个人聊了一会,张之月执意将人送到小区门口,看着人上了车。
人和车不见了。
她独自返回,进了电梯,鬼使神差地按了18楼。
那是木先生住的楼层。
意识到弄错了,手指立即往右移,数字的19亮了。
电梯在18楼停下,开门又关门,这个过程中没有人走进来。
望着紧紧闭合的电梯门,张之月心里生出一股淡淡的失落感,却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进了屋,九十平米的空间不算小了,但就她一个人。
看着被白姐打理得整齐明亮的四周,张之月无奈地意识到,她想做卫生打发时间都没必要。
所以,她真的是太闲了,闲得发慌的闲。
叹口气,拿起豆腐块形状的粉色小包,打算出去走走。
放钥匙的时候,目光忽的顿住。
几许金色光芒,从包里射出来。
张之月掏出来一看。
是郑雪楠的名片。
她记得,那日,在茶庄和二号相亲,没等来该来的人,却不曾想会遇到郑雪楠。
郑雪楠拉着她“叙旧”,绘声绘色地讲述了当年发生在晋城的变故。
在离开之前,她往留下了一张名片,告诉张之月:
“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拿着它来找我,我可以给你留个位置。”
不知道,这句话现在还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