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便毛遂自荐到王爷那里,主动提出带人血洗夜王府为王妃出气。
她站在门口愣神时,赫澜突然开口问:“你这手怎么了?”
赫澜就站在她左侧的桌前,直直的盯着她生了冻疮的手指。
她被罚半月,这半月正是变天的时候,早晚都冷的不行,这是她每天打水干活冻的,奴婢嘛,即便是王爷一手调教出来的属下,受罚时也都是一样的。
扶珠忙把手背到身后,“没什么事,多谢王妃娘娘挂心,不过不打紧,很快就能好了。”
可赫澜却把毛笔放下走了过来,硬生生掰过扶珠的手。
那原本还算娇柔的手,此时指尖的地方布满了冻疮、裂痕,血丝渗出来,还有点红肿。
赫澜放开她去了内屋,而扶珠却在原地愣神。
王妃的手劲儿好大啊。
她从小习武,又常年干活,力气不小,可方才完全没有扭过王妃的那一下。
这会儿,赫澜捧着一个木箱子过来放下,对着她扬了扬下巴,“你来看看,这里哪个是治冻疮的。”
她不认识这里的那些凝霜玉露,但不难看出,这些都是好东西,就光那些瓷瓶都是玉做的。
扶珠一怔,心里微微发热,“不必了王妃,奴婢的手不配用那么好的东西,王妃不用担心,过几日肯定就好了。”
“我说话你没听见吗?”赫澜淡淡的眉眼里有些许不耐,“过来拿。”
她的语气有些冷,也透着淡漠。
然而扶珠却感受到浓浓的关心,她走过去指了个瓷瓶。
赫澜就直接拿起来塞她手里,而后盖上木箱走回了内屋,“赶紧抹一些,手好了还有事让你做。”
扶珠眼眶泛红,毕恭毕敬的应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