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澜松绑后,要离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一家三口坐在屋子里,氛围却有点怪异,说不出的别扭。
寂尧从袖口中抽出一根细细的木条,阿爵蹭的一下跳起来跑到赫澜身后,露出圆溜溜的大眼睛防备的看着那根木条。
“爹爹……您……?!”
赫澜也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眼神有些闪躲。
男人倒是一脸轻松,和善的说:“坐,不必拘谨。”
母子俩特意选了个比较远的地方坐下,两个人腰杆挺的笔直,双手搭在膝盖上,一副做错事的表情。
寂尧拍了拍手里的木条,笑眯眯的说:“当年生了个女儿?”
赫澜一怔,眨巴着眼睛,瞄了眼身边儿的儿子。
阿爵狠命眨眼睛,示意他并没有暴露。
“别挤眉弄眼的!”寂尧低呵一声。
母子俩顿时正襟危坐,等待批评教育。
他又说:“生了个女儿夭折了?”
赫澜:“……”
“那阿爵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阿爵:“……”
他笑了笑,接着说:“你们俩演的不错啊?嗯?”
母子俩:“……”
寂老师一拍木条,严肃的说:“给我排排站好,挨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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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晚上,母子俩都在忏悔中度过的,接着就是躺在床榻上,面壁思过……
寂尧临走前说,“如果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那就天天面壁思过好了。”
“你说你怎么就露馅了?”赫澜窝火,拎着儿子的耳朵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