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他的目光在百官之中慢慢搜寻,像是在寻找猎物一样的眼神,太过可怕,令许多人不敢大声喘气。
男人敛眸,“晟海炸皇陵一事,对此,众爱卿有何看法?”
焦恙走出列队,拱手说:“臣以为,晟海虽野心勃勃,但也不至于神通广大到飞天遁地的地步,那么危险的东西竟然能够明晃晃的运进东国境内,并且移到皇陵附近,臣觉得,这其中定有人在帮衬。”
男人的眸子眯了眯,“那焦大人,大可猜一猜。”
焦恙余光瞥了下某个方向,说道:“能接触皇陵的人,要么是皇室中人,要么就是驻扎皇陵的兵,皇陵被炸的前段时间,臣记得是樊将军的人在那当值的。”
闻言,樊雍急了,“焦大人这是何意,莫不是说本将军勾结外人?”
“樊将军莫要恼羞成怒,如今这是在分析问题,并没有说您樊将军勾结的外党,您何故这般激动?”焦恙似笑非笑的看他。
樊雍握紧拳头,冷哼一声,撇过头不再说话。
“不过虽说樊将军不是奸细,但这件事也与樊将军脱不开关系,皇陵在樊将军的人当值下出了这么大的事……”
说话的这人,竟是公孙大人简欲桁,他一向只读诗书词句,上朝时也甚少发表言论。
怎的如今却开了口针对起樊将军了?
许多人一时间都摸不清头脑。
但只要长脑子的人都看得出,简欲桁这是同焦恙联手打压樊雍呢。
不过他们说的也没错,樊雍的人当时在皇陵当值,出了这样的事,他怎么也推卸不了责任。
樊雍咬了咬牙,忽然跪地:“是臣失职,愿意受罚,但这件事还请尧王能够明察秋毫,省的一些别有居心之人污蔑微臣是奸佞。”
男人始终都没做声,只是轻眯了眯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