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简直太可怕了!
“昵娜,怎么样?对这出戏,昵娜看着可还满意?”米潇潇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狼狈的躺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昵娜跟前。
看着此刻如此狼狈的昵娜,米潇潇实在是很难将此时的昵娜与当初那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自恋到目中无人的昵娜,联系到一起。
仿佛,明明就应该是两天,却因为某种原因,两个人的两种性格,结合到了一起,形成了昵娜这个奇葩的女人。
为了除掉自己,不惜违背算是租训的条约,她也真是服了她的思维了。
不过她,倒是对这些乱七八糟的条约,没什么直观的想法,处着一种随心所欲的心态,平淡的面对这些有些偏向于雌性的条约。
这个世界的确是女少男多,但不管怎么说,在二十一世纪,接受男女平等制度的她,没法把自己想像的太过高大尚。
什么男尊女卑,女尊男卑,她还真是不怎么在意。
虽然别人怎么想,自己不能够阻止,但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会好好约制自己的。
她不在意这些什么条条框框的‘租训’,那是因为她不是完全土生土长在这个世界的人,所以,对其没有太大的信任感和敬重感。
但对于在这个地方土生土长大的昵娜来说,想要违背‘租训’,冒着被人发现的可能性,冒着有可能被人从此谩骂,指指点点的后果。
也要借此来除掉她这个人,别说,要是米潇潇潇和昵娜不是敌对关系,她还真想说那么一句:“勇气可嘉!”
“米潇潇!贱~人!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学都是你做的,都是你做的。”
昵娜看着这个蹲在她眼前,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可以听到的声音说话的米潇潇。
心里那是恨的直牙痒痒,没有半点的悔过之意,反而不能压制住i心里那点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