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想要挣脱郑韵的魔爪,可郑韵的力道真不是闹着玩的,对此卓杰在刚才与郑韵暗中较劲的时候已经是深有体会。再转念一想,郑韵这女魔头经常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因此自己就算是现在挣脱了,一反手还是会被她给抓回来,故此也只能是乖乖的认命,在众人一片的起哄声中被郑韵给强行的按到了主席的某个座位上。
只是在这个位子一坐下,卓杰就觉得有些头大如斗,因为他的左手坐的是白月初,右手坐的自然是郑韵。至于另外的四朵花则是在郑韵的右手依次而坐。再说得简单点,就是卓杰刚好挡在了白月初与五朵金花的中间。
白月初见状脸色有点难看,但这时大家都坐定了,也不好再调换座位。况且对郑韵这样的女汉纸,白月初也是颇有些头痛与忌惮。反正以他对郑韵的了解,自己这里要是有点什么不太合适的举动,以郑韵的脾气绝对能把这场小宴给闹得一团糟,回头自己还下不来台。既然如此,那还是别去招惹郑韵的好。再者他的目标柳琳在席间坐得也并不算远,等正式开席且几杯酒下了肚之后他还是有不少机会的,也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太较真。
这个时候就去勾搭柳琳显然是有点不太合适,而且白月初当初与卓杰总归是有过一些往来,所以白月初就先微笑着和卓杰搭上了话:“卓子,最近混得如何?我听说你在毕业之后贷了一笔款,说是想搞个自主创业,那么现在你怎么说也该是个小老板了吧?”
要说卓杰还真有点怵白月初。这种事可别说卓杰没用,首先得清楚人白月初有钱有势,卓杰却只是个还欠着贷款的吊丝,在现实生活中这种能量上的差距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卓杰很清楚白月初那份隐藏在阳光之下的的阴暗,这要是没应付好这家伙,然后被这家伙在背后下了什么绊子的话,诂计烦都会烦死,所以卓杰不想抢白月初的风头,一张嘴就是诉苦之音:“唉,别提了!原本我还以为碰上了个难得的机会,自己好歹能当个小老板的,结果……”
社会了两年,卓杰早已是没心没肺还外加脸皮厚实,因此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职业、处在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对卓杰来说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而且这个事就像卓杰之前对钱仁说的那样,不该装的13绝对不装,真要是死要那个面子,被人捅破之后反而会更丢脸,做人还是实在点好:
“……所以说,我现在可能是咱们这帮子人里混得最惨的,得靠收破烂来清还贷款。”
白月初的眼中划过了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鄙夷与不屑,但嘴里说出来的话到显得对老同学很是关照:“怎么会这样啊?我说卓子,要不你去我那里上班吧?我那里有不少职位和你正好是业专对口。”
很硬气的拒绝掉,说自己能够如何如何?呵呵吧,真要是那么说不是硬气,而是没脑子、不懂交际、不会做人、不够圆滑,而卓杰可是个社会了两年多的家伙,应付这种事对卓杰来说真的是很简单:“好说好说,等我手头上的一些事解决了就去抱老同学的大腿。”
这时的白月初要的只是个面子,卓杰给他就是了。至于去白月初那里上班……或许白月初那里真的是需要人,但卓杰压根就没心思去。总而言之,现在应付过去就行了。
另一头的白月初其实也就是先和卓杰走个过场而已,在和卓杰搭了这几句话之后就转而去和其他人搭话。不过因为就座位置,以及不想对女生表现得太露骨使自己有些掉价的缘故,白月初这时并不是越过卓杰去和那边的五个女生搭话,而是转头与左手边的人聊了起来。
卓杰见白月初不再和自己搭话到也乐得如此。此时餐桌上的正菜还没上,卓杰就伸手夹过一只餐前开胃小菜的鸭掌,刚想开啃的时候却被身边的郑韵劈手夺过,一边啃着一边问道:“卓子,你刚才说的真的假的?你现在居然是靠捡破烂为生?你不会真的混得那么惨吧?说起来你的毕业成绩还是不错的,真想找份不错的工作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卓杰手里的鸭掌被抢,挑挑眉毛再咬咬牙,自顾自的又夹了个鸭掌过来闷头开啃。其实类似于这样的事情,当初在大学时代简直是数不胜数,卓杰也算是早都习惯了,所以这会儿卓杰的选择是完全不去理会郑韵。
郑韵见状刚想发作,坐在她右手的林若洁却拦住了她,微笑道:“别听卓子瞎说,他这是在哭穷呢!至少我就听过过有些干得好的拾荒者,除了辛苦一点之外,其实际收入可能与许多的白领阶层都有得一拼。而卓子一向聪明,我反正是不相信他真的会混得那么惨。”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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