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阿四回手把大门关上,瞥了一眼身边战穆敛夸张的表情,也跟着撇撇嘴,“这种事情,做一次,能让我恶心一辈子.....”
“可不是吗?太太太太他妈恶心了!”战穆敛很是夸张地抖了抖自己的身体,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阿四笑,伸手给了战穆敛一个拳头。眼睛一瞪,一副认真的的样子,“谁说的谁说的,至少咱们戴少爷可以喜欢的很呐!”话说的正儿八经,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意思,掺杂了多少嘲笑在里面。
可不是吗?
他们恶心的事情,戴少爷可是享受很呐。
前一刻还微微有些声音的门外,转眼间便安静了下来。隐隐地,透过寂静的空气,可以听到“啪”的一声。脚步声响起的同时,有人顺手将大厅里的灯给关了。此时此刻,何止是房间里。从大厅到每个潜伏无声的角落,皆是一片惶恐的黑暗。
黑暗里的某个房间里。
有女人惊恐的呜咽声,不停的响了起来。柔软大床,在似是挣扎的动作下发出激烈的声音。黑暗里,女人的声音从最终的呜咽,变成了最后绝望的哭泣。一声抽气伴着一声,在大床激烈响动的声音里,也显得尤为响亮。
“呜呜呜呜......”
苏伶歌的判断没有错,在她之前不曾离开的黑暗里,有人带进去一个女人。
而黑暗里,女人惊恐挣扎的声音。来自她对自己绑住手脚的束缚,来自嘴巴被堵上的恐惧,来自她在看不到光的黑暗里,跟一个男人共处一室的惊恐。
重要的是,她在黑暗里闻到了越发浓烈的酒味。有打酒嗝的声音落下,男人发出放荡的笑声,“嗝——苏伶歌,你别急,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黑暗中,戴纳醉醺醺的声音伴着浓烈的酒味无声地响了起来。已经喝得分不清楚黑夜白天,东南西北的戴纳,在黑暗里摸索着站了起来。意识被酒水沾满,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不是短暂地睡着了。不知道在似醒非醒之间,那一瓶瓶被自己喝下去的酒水。究竟是有人喂给自己的,还是自己喂给自己的。
总是,他现在醉意朦胧的很。
听到戴纳的声音,黑暗里有一瞬间死寂的沉默。下一秒,有更加恐惧的呜咽声跟更激烈的挣扎声响了起来。
没用。
黑暗里,戴纳摸索着床沿。床的一边一阵陷落,男人整个醉醺醺的身体无声压了下来。戴纳的手在女人的身体上摸索,随之一顿,“奇怪,我不是给你脱了衣服吗?”
黑暗里,女人用激烈的挣扎,惊恐的呜咽回答了戴纳的问题。
下一秒,戴纳笑了。
“不过没关系,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的!”
男人、淫笑着,手上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来,动作反而更为粗暴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