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躲避她的手,心中暗自冷笑:“你太高估自己了,我的女人不比你差,只不过你是领导,不敢得罪你罢了,否则……”
白洁渐渐没了兴致,翻过身,高高耸起的蕾丝小罩颤动着,“行了,滚蛋吧!你这破床真硬,太不舒服了。”
“晚安领导。”我狠狠地盯了一眼她的前胸,起身出去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白洁从卫生间出来,短发依旧收拾的十分整齐漂亮。
“睡的好吗?”白洁走过来问道。
“还好。”我说着,起身穿衣服。
“你的床垫太硬了,换换吧。”白洁的态度变的温和起来。
“我睡习惯了,软床垫反倒觉得累,你没睡好吧?”
白洁点点头,“给白静打电话吧。”她的脸上挂着羞涩的笑容,我从没见过。
白静很快赶到了,还给我们每人买了一份早餐。
白洁接过早餐,瞟了我一眼说:“我这个妹妹不错吧?你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她的前程啊?”
“那当然了,既有能力,又对我好,我自然会对她负责的。”
白洁哈哈笑起来:“你负什么责呀?除了提拔重用以外,其他事儿就不用你负责了。”转脸对白静说:“小心点儿这个家伙,太勾女人心了。”
白静红着脸说道:“姐,说的什么话呀?”转身拉着白洁出去了。
从这天开始,白洁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出来进去踫面的时侯异常亲热,还亲自安排我到县宾馆食堂吃饭,在那里我认识了很多单位住单身的领导,社会圈子得到了拓展。为此,我很感激她。
这周的工作轻松了一些,自从上次开过会以后,分管经营和维护的副总开始积极主动工作了,部办主任也不再相互推诿扯皮,整体工作氛围向好的方向转变。
分管综合的曹总仍然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没有一点儿正能量,我表面上尊重他,凡事让他三分,实际上基本不安排他做什么工作,重要的工作直接部置白静去做。
周五下午,我坐在办公室里梳理一周的工作,准备部置下去以后就回家,这时孔梅打来电话,我接通电话听到了她的哭声。
“亲爱的,怎么了?别哭啊!”我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儿。
好半天孔梅才哽咽着说:“儿子丢了!”
我顿时觉得头大了,眼前发黑,天旋地转,平静了好一会儿,冷静地安慰她:“别着急,不会有事儿的,先和我说说详细经过。”
孔梅哭着向我诉说了一遍,下午她带着儿子去饭店玩,由于客人比较多,服务员忙不过来,她也帮忙去包房给客人点菜,把儿子留在了收银台里,大概二十分钟左右,等她从包房出来的时候,儿子就不见了。
“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已经快两个小时了,会不会被……”孔梅说不下去了。
“先别急,遇到大事儿的时候一定要冷静,报案了吗?”安慰她的同时,我也提醒自己要冷静。
“没有,正想和你商量报案呢!”
我继续问道:“这几天都有什么可疑的人去店里吗?”
“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啊!”
我突然灵机一动,急切地问:“你前夫找过你吗?”
孔梅立刻不哭了,“前天到饭店来过,又被我骂了一顿。”
“当时儿子在场吗?”我追问道。
“在场啊!难道是他?”孔梅惊讶的变了声音。
我异常冷静地说:“把你前夫的手机号码发给我,如果有他的照片也发过来,他如果有什么绰号也告诉我,先不要报案,一切等我回去再定。”
挂断电话,我从密码柜里取出两万元钱放进包里,下楼开车直接奔向秀水。
路上给涛哥打了电话,向他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告诉他按我发过去的名字和电话号码找人,涛哥满口答应,立刻安排手下人全城查找。
我的车在公路上飞奔,瞪大了双眼紧盯着前方,路两旁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蒋丽的临终嘱托在耳边回荡,我的心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本田车的马达发出刺耳的嗡嗡声,车轮带起的石子打在底盘上乒乓作响,一个半小时的路程,我只用了一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