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也去了?”左沐一愣,这位魏晔然她倒是经常听司马铖、白启提起,从小和司马铖、白启一起长大,学了一身的武功,又征战沙场这么些年,可是位了不得的大将军。
“对呀,以我自己的能力,当面锣对面鼓怎么能斗得过许阳,
刚好那时临近过年,大哥有事回来面圣,所以我就狐假虎威,把大哥也拉上了,也好震慑震慑许阳。”说起自己的小伎俩,魏昭然忍不住又一脸的得意洋洋。
“那后来呢?结果怎么样?”左沐继续追问道。
“还能怎么样,那许阳或许是真的被大哥震慑住了,或许也是看云裳已然变成了一个丑八怪,没了娶回去的必要,所以就悻悻的走了。
倒是我大哥看云裳实在可怜,当时就把身上仅带着的约有百十两银子给了她,让她以后想办法维持生计,别在随意抛头露面。
结果谁也没有想到,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云裳就神奇般变戏法似的,拿着我大哥给的那点银子,赚了好多好多的钱。”
“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后来你们一直有联系?”
“没有。
当时过完年,大哥又启城去了边城,我一忙,也很快把这件事给忘到了脑后。”
魏昭然摇了摇头,如实道,
“转眼又到了下一年的年底,忽然有一天,府里的老管家跑到祖母,喜笑颜开的夸奖我说:大小姐平时看着大大咧咧,不懂得理财,没想到还有经商的天赋,这一间铺面赚得的银子,就顶了别处十几间的收益。
我一听,还以为老管家在拿我开玩笑,故意逗我,就半真半假的打趣道:那我今年的零用钱是不是可以涨了,要不您就先给我一千两银子吧。
结果那老管家磕都不打的就直接给了我两千两。
你是不知道,我们家那老管家是祖母当年的陪嫁,平日里抠抠嗦嗦最是抠门,私下里大家都喜欢喊他吝啬鬼。
别的就不说了,但是我们兄妹三人平时的开销什么的,就算祖母同意了,你在他那支用时还得再浪费不少的口舌,解释半天,就算这样,最后拿到手里的银两还难免要打上不少的折扣。
可是他倚老卖老,做事又有祖母撑腰,我们都拿他没办法。
见他突然变得这么大方,我当时就傻了眼。
事后细细盘问过后才知道,竟是云裳以我和大哥的名义交的收入。”
“也算是种得善因结的善果。那这么说的话,这霓裳羽衣现在是你们将军府的产业了?”听了半天,左沐总结道。
“表面上是这样,但是哪能真要啊。
当时祖母一弄清楚事情的原委,第一时间就表态道:云裳姑娘一个姑娘家抛头露面的做生意不如意,如果将军府的招牌能为她谋得些许保护,让她对外继续用着就是,但是收成我们将军府坚决不能要一分一毫。”
“大长公主果然是女中豪杰,做事大气,又有菩萨心肠。”提到大长公主,左沐由衷的钦佩道。
“嗯,这话我倒是爱听,不过,可不知祖母这样想,
过了几天,收到大哥寄回的家信还有一摞银票,
我们也才知道,那云裳竟也给大哥寄了银子。
大哥信中和祖母想法如出一辙,就是建议让云裳继续打着将军府的头衔,但是收入我们将军府却是坚决不能用。
所以,这么些年来,收入我们没要,云裳也不好意思私吞,就用来一点点的扩大店铺,做到了今天这个模样……”
“谁又在背后说我坏话呢,我可是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