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实在搞不懂,那左沐到底有什么好?您可不要忘了,她早就名花有了主,您且得小心点,当心人司马铖再打上门来。”
“左沐?
你说的是那位从安南跑去西夏和亲的女子?
这事和她有什么干系?”
听萧若云叽里呱啦说了这么一大堆,大渝皇越发糊涂了,
“你这孩子到底在胡说什么?你父皇我连那左沐的面都未曾谋过,人长得是黑是白都不知道,司马铖为什么要莫名其妙打到我门前来?”
“什么?没……没有谋过面?”听了大渝皇的疑惑,这会倒轮到萧若云吃惊了,“父皇您老人家这是几个意思?难道您让鲍统领拦着我们不让攻打山寨不是为了左沐?”
“朕为什么要为了她阻拦你们?”见萧若云听风就是雨,这么胡乱猜疑自己,大渝皇真的是有些怒了,沉声质问道,“她很特殊吗?长着三头六臂吗?”
“呃……呃……,也没……没什么特殊的吧,三头六臂肯定是不可能的了。”见大渝皇的神情不似作假,好像真是自己搞错了对象,萧若云倒是反映也够快,脚底抹油,转身就要开溜,“既是儿臣搞错了,那父皇您就当女儿今天什么也没有说吧,
您不是还要和鲍统领商量事吗,那您们继续说,女儿就先告退了。”
萧若云想走,大渝皇心中的疑惑还未解开,自是不能让她如愿,一个眼神下去,鲍统领立即心领神会,抢先一步出了门,啪嗒一声,将门从外面带上了。
“这……”看到鲍统领竟然带上了门,萧若云一时有些傻眼了,被迫停在原地,指着房门不可思议道,“父……父皇,这鲍统领他什么意思呀?为什么不让女儿出门呀?”
“不让你出去自是有不让你出去的道理,你暂且哪儿也不用去,”大渝皇上前一步,意味不明的看了萧若云一眼,沉声问道,
“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你为什么无缘无故要跑去攻打那青风寨,今天又莫名其妙的跑到父皇这里,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
“父……皇,您真的想多了,女儿做事向来想到哪就做到哪,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呀?”
走又走不掉,见大渝皇脸色确有几分不善,识时务者为俊杰,萧若云自是立即低头就像大渝皇认了错,故意装出一副可怜相道,
“今天的事真……真的是女儿搞错了,女儿下次改还不行吗?
您又不是不晓得,儿臣未满月母后就走了,从小女儿就没人管教,可不就做事从来没有规矩,不懂得三思而后行嘛。
父皇,求求您,就看在逝去的母后的份上,就不要和女儿一般见识了,别再生气了好吗?”
“唉,你这孩子呀……”一提到自己深爱的女人,大渝皇心立即又软了下来,气也瞬间消了不少,轻叹一声,改用语重心长的语气,叮嘱萧若云道,
“云儿,父皇今天可以不生气,也可以对前段时间你做的事继往不纠,但是你总要将原因和父皇说清楚才对,父皇总要明白,你到底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