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大夫您还好意思说呢,我且问你,您到底是怎么给少爷诊的病?”小五将门一关,脸一板,沉声问道,“实话给您说吧,今天早上少爷突然病重了,还差点因此丧了命。”
听到小五的话,李老大夫的脸唰一下就白了,额头的汗也瞬间出来了,嗫嚅了半天,方小声喃喃自语道,“难……难道真的是又诊错了?
可是不应该呀,这按医书上说,这头昏、头痛、有时候还有神志不清楚的情况,这明明就应该是脑子的问题呀,上面还有这样的先例呢。
再说了,以前他们几个按痛风的方子治,不是也不管用吗?”
“痛风的方子是不管用,可是人家也没有把人给医坏呀?”小五脸越来越阴,一拍桌子怒喝道,“你倒好,医不好就算了,还差点要了少爷的命,你自己说,你这到底是何居心?
“怎……怎么可能?”
听到小五的话,那老李大夫先是一愣,但是很快就镇定了不少,不可思议的回问道,
“小五姑娘,你这怕是冤枉我了吧?
退一万步讲,就算我医术不精,诊错了病,最不济病没有好转而已,也不至于像你说的,突然发病,差点送命啊。
我李三木虽然医术平庸,但是我绝对不可能会害人,
我觉得这事有些不对,既然元老板病重,肯定是还有别的原因,
这样,你带我去看看人,我就不相信他是因为吃了我的药出的事……”
“你竟然还敢不承认,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是吧?”小五说着,将那里面还剩有药渣的药碗,砰的一声往李老大夫面前一丢,“那行,你自己看吧,这到底是不是你开的药?
“对呀,看着确是像我开的药方,”李老大夫只瞟了一眼,就转眸望向小五随口道,“但是这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它也喝不死人呀。”
“好,既是您本人也确定这药是你开的了,那咱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就等着见官府吧。”小五说完端着碗就要出门。
“等等,你让我再瞅瞅……”听小五这话音有些不对,突然间连官府都搬出来了,李老大夫这才慌忙夺过药碗,仔细又研究了起来,甚至还用一根手指醮了些药汁,用舌头尝了尝。
这一尝,却是脸色突然大变,
“这……这是什么情况?这到底是谁动的手脚?
我的药里根本没有雷公藤,这怎么会突然多了一味药,这吃的多了可不就是要命的药吗?”
“怎么?你这是终于承认了,我看就是你居心不良,想趁机害死我们少爷。
实话给你说吧,我刚才已经报官了,这里也不是别处,正是将军府的地牢,像你这样拿着医术害人的大夫,就情等着下半辈子在大牢里度过吧?”
只见,小五这话说完,李老大夫竟扑通摊坐在地上,抱着药碗就大哭了起来,
“小五姑娘,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呀!
天地良心,我在药铺这些年老板一直待我不错,我怎么可能会害他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上有八十岁老娘,下有刚学步的孙儿,一家人全指着我这份医术过活呢,我有什么理由害我们老板呀,这不是自砸饭碗,和我自己过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