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王大哥,这……,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啊,
我就只是想着,这白家不是也和咱们一样是西夏的军队吗?咱这都是为司马家的人效力,人家可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怎么到咱们这就成叛主了呢?”
“那怎么能一样,咱们此次北上,说不定几句话不对付,眨眼间就和白家的人交上手了,
再说了,王爷就算没露面,自是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事要忙,你这般在这胡言乱语的,小心让人听到了,传出去,回头将军就不能放过你,将你拿了杀鸡儆猴,以肃军纪也不一定。”
“是是是,我这人不也是心直口快,想到哪说到哪嘛,兄弟们都别往心里里不就得了……”
就这样,秦瑶听的最多的就是此人见天的抱怨司马铖,明面上是为魏晔然打抱不平,实则话里话外的则是在挤兑司马铖,说他不爱惜跟随自己的将士,把大家当成棋子。
不过好在,好像周围的那些将士对司马铖这个王爷好像还都挺忠诚,所以虽然这人貌似每天都在这随口胡诌,但是听着却并没有什么人动心。
听得多了,秦瑶渐渐的也就对这个叫李二的人有了想法,想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竟然这等惑乱军心,
再联想到前两日那送饭的话里话外的意思,秦瑶甚至还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一度怀疑这人是不是就是白家那边派来的细作。
就这样,几天时间熬着熬着不知不觉也就过去了,在大约过了五天之后,秦瑶终于听到了不同于以往的脚步声,这次听着竟好像不是那个送饭的腿脚有点不灵便的老大爷。
“行了,你可以出去了,”出乎秦瑶意料,门帘打开,出现的竟然是那天守在营帐门口的那守门人。
看到秦瑶,那一贯面无表情、形同木偶的脸,竟还难得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然后用他自以为还算和善的声音道,“行了,该着你小子幸运,碰上升哥又是个好心肠的人,
升哥发话了,你小子那日献药说到底也算是一片好心,让我赶紧放了你。
走吧,从现在起你恢复自由了。”
“哦哦,那谢谢大哥了,”忽然间见到了光明,秦瑶自是一时间有些很不适应,站在门口愣了半天,方懵懵懂懂的问道,“那……那个大哥劳驾再问一句,大将军可是醒了?人还有没有生命危险?”
那人听到这话斜睨了秦瑶一眼,很是不可思议道,“嗬,敢情你小子还真是关心大将军,那天不是在演戏啊,
自然是醒了的,这大将军要是不醒,你以为升能真能把你放出的。
还有,我叫张兴,以后你和大家一样,喊我兴子就行。
对了,升哥还说了,让我对那天打你们的行为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