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结了嘛,你说这事是泽儿他自己犯糊涂,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见曹丞相先弱了气势,萧若云倒是难得的没有得理不饶人,
不过低头一想,也是和曹丞相一样一脸的疑惑,
“哎这事说起来还真是奇怪呢,您说那两个酒杯能一样吗?那么大的差别,一个泛青色,一个泛粉红,他怎么就看不清楚呢……”
说了一半,忽然意识到什么,不禁抬头打量了几眼曹丞相,很是好奇道,“对了曹丞相,您说泽儿这毛病总不能是你们曹家那边传过来的吧?
不要告诉我,连你曹丞相其实也分不出来这两个酒杯的颜色有什么区别的?”
听萧若云如此说,出了事竟连整个曹家都扯上了,曹丞相难免有些恼火,极为不屑道,“若云公主这究竟说的是什么话?这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这两个酒杯这么大的差别,我可是一眼就分的清楚的很,这事定是怪不着我们曹家的,”
说完想了想,又不禁盯着萧若云疑惑道,“我说若云公主,我怎么越想越不对呢,为什么泽儿拿的都是有问题的酒杯,难道真是他记性这么差全给记错了,还是其实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你确定你和泽儿讲清楚了这酒杯的颜色,并没有故意和他说错信息,将酒杯的两个颜色给颠倒了?”
“我说错?我下午可是一再提醒过他,让他这两天务必老实点不要胡闹,尤其是晚宴上,千万别拿错了酒杯,青白玉的酒杯泛着淡粉色,肯定是不正常的。
喏,人就在那边净房里呢,你现在就去把人拉出来,咱们三方好好对峙一下,问问他,我到底有没有说的清清楚楚。”
一听曹丞相竟话里话外的怀疑自己,萧若云自是也有些头大了,很是无语道,
“我现在就是奇怪了,为什么我们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他非要明知故犯呢,他到底要做什么啊?
您说这事我已经委托您去办了,他难道还不放心吗?偏要过去横插一脚。
他过去捣乱也就算了,最可气的是,他自己喝了那么多杯了,最后竟还给父皇端了一杯,搞的我们现在这么被动,
你说这要不是我提前做的有打算,父皇那边要如何交代,
这父皇要是真出事了,查下来,你我谁能脱得了干系,他这不是没事净给我添乱吗?”
听萧若云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好像真没有背后做手脚的意思,曹丞相不禁也有些疑惑了,“难不成是泽儿那孩子这段时间胡闹的狠了,身子太虚,所以才头晕眼花,分辨不清颜色,不小心给看错了?”
“我倒觉得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听曹丞相如此说,萧若云倒是难得认同道,
“这多明显的事啊,咱们每个人都看的真真的,明明两种酒杯有这么大的区别,惟独他自己看不清楚,没问题的一个也不拿,偏要冲着那有问题的拿,那粉色的酒杯全被他一个人拿完了,你说这中了毒怎么还能怪得了我们?
再说下午的事恐怕您也听说了吧,这下午回去离晚宴才多大会的功夫,他回去就开始和那几个女使胡闹,以致于把我的话全当了耳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