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他不是吧,又一直紧跟着皇上的龙辇,亦步亦趋。
“公主您看,那靖王可实是太可笑了。
一个人悻悻的跟在皇上龙辇旁边,当了几日的侍卫了,皇上愣是连正眼看都没有看他一下,
这不,刚才还让卓公公赶他走呢,说就是剩下孤家寡人了,也不要他的保护。
你瞧他臊眉搭眼那样,就这么被卓公公再一次给赶走了,你说一个皇子混成这样,连个侍卫都不如,可真真是让人看尽了笑话。
看来呀,皇上这次是真恼着他了,估计着这辈子都不会再给他翻身的机会了。”
龙辇后面的一辆豪华马车里,只见臧嬷嬷掀开帘子,探出一个脑袋,手里边磕着瓜子,边看着前面失落的阿离,止不住的幸灾乐祸道,
“若说现在这人也真是哈,个个的逢高踩低,
你说这靖王刚来那两天,多威风呀,走到哪都前呼后拥,那简直和现在判若两人、大相径庭啊,
现在好了,这皇上一烦了他,这些人变得那叫一个快,个个看到他倒像躲瘟神似的,惟恐避之不及,沾染上了晦气。”
“活该!”萧若云往身后的软垫上一靠,嘴一撇,很是不屑道,
“哼,要我说,他呀,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没事竟然企图和本公主斗,你说能有他什么好果子吃。
不过若说起来,夜姑这次心软虽然没有除掉他,但是这个计策眼下看着好像还挺不错哈,
就这样让他彻底失了父皇的宠爱,生不如死的,未偿不是一件好事嘛,起码就这么看着,就挺让本公主解气的。”
“那是当然,夜将军做事,向来是靠谱的很。”臧嬷嬷附和着萧若云,有一眼没一见的瞄着外面,“你说眼下这情形,不比当时就要了他的小命好啊,
只要没了皇上的宠爱,以后离了众人的视线,咱们再想弄死他,那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易如反掌啊。
但是前些时候就不同了,那个时候,他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灸手可热的靖王爷,那要是突然有个三长两短的,皇上会不追究吗?
这要是细查下来,真查出些什么,虽说皇上不舍得对公主您怎么样,但是终究会寒了心不是……”
臧嬷嬷说着说着,忽然眼睛无意间一瞄,不禁又指着远处好奇道,
“咦,公主您快看,那不是瑞王殿下吗?
他这满头大汗的跑了半天到底在做什么呢,我刚才见他不知拉着鲍统领在说什么,现在倒好,人鲍统领着急忙慌的带着几个人去旁边的林子了,他怎么反倒往皇上身边凑过去了呀,
你瞧瞧你瞧瞧,就连这卓公公拦了半天说皇上正在休息什么的,都硬是没拦住,其竟不依不饶的,这会非要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