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鲍统领回来了,人就在外面侯着呢。”
大渝皇一听,自是眼前一亮急忙唤道,“鲍海回来了,快宣人进来。”
话落,就见鲍统领风尘仆仆,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进得里面,看了一圈众人,弯腰就要向皇上参拜行礼,“皇上……”
“行了行了,这个时候,这些俗的礼节就免了,”一见鲍海进来了,皇上手一挥,直奔主题问道,“直接说正事吧,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刺客可是找着了,抓回来了几个?”
皇上这话问完,就见鲍海扑通一声跪地,一脸愧疚道,“回皇上,臣等无能,没能抓到一个刺客,也没有找到刺客的蛛丝马迹,还请皇上责罚。”
“怎么会这样?当时不就只有一名刺客吗?难道他还会凭空消失不成?
鲍统领你是怎么搞的,带了这么多人,追了这么半天,将周围的山林全都包围了,竟然连个人影都也没有找到?
这点事都做不好,父皇养你们这么多禁军,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白天让刺客得逞袭击了父皇也就算了,现在让你们抓人,你们竟然也连根头发丝儿都没有找到,不就是一个刺客吗?身形又那么小,有那么难对付……”
旁边的萧泽一听鲍统领竟然没找到刺客,瞬间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禁军头上,企图第一时间将自己择干净。
不料,话说了一半,就被大渝皇转头给吼回去了,“你闭嘴,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就是有刺客,不也是你给朕带过来的吗?现在倒往别人身上推的干净。”
“父……父皇,我……”被大渝皇这么一声吼,萧泽自知理亏,嗫嚅了两下,再一看曹丞相几乎要凌厉他的眼神,就赶紧悻悻的住了嘴。
但是凡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萧泽这么一通说,就算大渝皇没有采信,但是鲍海却是句句听到了心里啊,
再一想今天这事的来龙去脉,那是怎么想怎么不服气,怎么萧泽这个罪魁祸首没一点事,倒掉过头来把自己数落的一无是处。
思及此,鲍统领牙一咬,眼一红,索性直接砰砰砰向大渝皇磕起了头,请罪道,“皇上,臣鲍海实在无能,还请皇上撤去臣禁军统领一职,将臣打入大牢,在刺客未捉到之前,不准臣踏出天牢一步。”
“哎呀,鲍统领,你这是做什么呀?泽儿他刚才也就是担心皇上,小孩子家不过脑子说些气话而已,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曹丞相一见鲍统领认了真,连忙上前劝道,“你说你这么多年鞭安马后的保皇上周全,皇上怎么会因着区区一个刺客,将你打入天牢呢?”
“曹丞相,既然您也这么说,那末将真的要解释一二了。”不料曹丞相话落,鲍统领却是根本不领情,回头对着曹丞相一辑,红着眼睛问道,
“末将请问曹丞相,您可与刺客交过手?”
“这个嘛,自然没有。”不明白鲍统领问这话是何意思,只得从实回道。
“既是您连刺客的面都不曾谋过,那您是怎么断定这刺客就只有一个人呢?”
鲍统领本就是武将出身,做事不喜欢藏着掖着,所以此时自是直接明刀明枪的质问起了曹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