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是说,这件案子,一个弄不好,这些官员背后的人就会把这口气出在咱们身上?”房遗爱问道。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也得看查这件案子的是谁了。”玄世璟笑了笑:“房兄在长安城这么久了,也应该明白长安城里头这些人的德行,个个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
听到玄世璟的解释,房遗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侯爷,明日早朝你打算怎么办?”虽说似乎能够猜得到玄世璟的想法,可是想象明天早上御史台的人发难,房遗爱不禁一阵头疼。
“明天早上?我记得我明天早上明明是染了风寒病了的。”玄世璟摸了摸鼻子说道。
“无耻,太无耻了!”听到这里,房遗爱向玄世璟投去一个甚是鄙视的目光,随后举起酒杯,说道:“那某就在此敬侯爷,祝侯爷早日康复了。”
“你应该祝我今晚不小心偶感不适。”玄世璟笑了笑,举起酒杯朝着房遗爱示意,两人碰了碰杯子。
“大相,你看那东山侯,跟房玄龄的儿子偷偷摸摸的在说些什么呢。”禄东赞这边,看到玄世璟和房遗爱两人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没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禄东赞没有回话,只是朝着玄世璟那边看了一眼,目光紧紧的盯着玄世璟脸上的表情,虽说只能看到玄世璟的侧脸,但禄东赞似乎还是想从这一半脸上看出个什么一二三来。
“侯爷。”
饭吃过一半,高峻便到了燕来楼,也是换了一身常服。
“来,坐。”玄世璟伸手将高峻招呼过来。
“侯爷,最迟明日傍晚,常州那边便会有飞鸽传书送到长安来。”高峻说道。
“恩,对了,今儿个下午东郊那边有什么动静没?”玄世璟问道。
“暂时没有发现,那帮人似乎销声匿迹一半,找不到半点儿踪迹,留了两个弟兄在靠近猎场的庄子上住下了,想看看晚上能不能有什么收获。”
玄世璟点点头,这样也好,反正哪儿哪儿都不能放过,在大唐办个案子,就得靠这种坚持不懈的狠劲儿,靠的就是时间,就是要无休止的守株待兔,虽说到最后做的可能是无用功,但是为了找到线索,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侯爷,要不要属下去那些被打的官员的府中去拜访一下,说不定能探听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不必,你去了也得被撵出来,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要脸。”玄世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