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告诉我们,趁着刚学,产生了肌肉记忆,需要及时巩固,这两天连续练习,效果会更好。
好吧,我反正也没事,练几天,也算是学门运动。
回到房间,吃过晚饭。我提议:“方姐,今天出了汗,我们去蒸个桑拿怎么样?随便到按摩房,今天让你再享受一下?”
她奇怪地看我一眼:“小庄,你喜欢看我出丑吗?”
我坏笑,夸张地点点头:“你要享受了,声音很好听。”
“说你坏,你还真坏,哪有这样折腾姐的。”
“好吧,你不按就不按,这事你说了算。反正,我是不敢再去按的,我受不了刺激。”
“那蒸完了,我们就回来?”方姐问到,我同意了。
运动过后,洗个桑拿,全身毛孔打开,让人搓搓背,确实很放松。回到房间,我们开始说话。
“方姐,你说我有点坏,我怎么觉得我不正常呢?有我这样的男人吗?怎么你听我话的时候我不激动,你命令我的时候,我就有点乖,对不对?”
“你自己明白了?其实,你这是正常的,这样的男人我见过,还不止一个,都是正常人。”
我坏笑到:“方姐,经历丰富啊,老司机,你都跟我说说,你如花似玉的时候,见过什么样的男人?”这种窥探隐私的快乐,有一种偷摸的罪恶感,但是在方姐面前,我反倒觉得有趣。我这种情趣,是不是也算是一种坏呢?
“哎,你愿意听,我就愿意说。我说过,我愿意为你做从我任何事情。上床上来,听姐慢慢跟你讲。”
本来她睡她那边,我睡我这边。我刚躺好,她突然把我一拉,我几乎没有反抗的意愿,顺从地躺在她的怀里了。她的胸就在我的脸上,我的头紧贴她的肚子。这种姿势,是我与妍子常用的姿势,只不过,跟方姐,多隔了一层衣服。我本来有离开的意思,但她的手却稍微用力,让我打消了离开的愿望。
她一只手轻轻捋着我的头发,用她沙甜的声音,轻声地给我讲起了她的故事。
“谁没年轻过呢?姐年轻的时候,唱歌有人听,每天也有鲜花和掌声,也有人追,那真是美好啊。觉得灯光是为我闪的,舞台是为我搭的,就连观众的眼睛,我都知道内容。”
准备抬头问她,头又被她按了回来。我只好按原姿势,不怀好意的问到:“观众眼睛都有些什么内容呢?”
“我演出本来就穿得少,但有些男人看我,恨不得穿透我的衣服,看我透明的人。”
她说到这里,我几乎想笑。
“刚开始,我也觉得不自然,觉得恶心。但这是我的工作,我避免不了,后来,也就适应了,甚至还很享受这个过程。”
把恶心当享受,这肯定是一个不一般的心路历程。
“我当时年轻自信。我觉得,自己身体这么美好,别人想看,也是想欣赏美。况且,人家来消费,不就是来欣赏美好的吗?好色之心人皆有之,我何必讨厌人家呢?”
这就是自信,强烈的自信,才有不怕窥探的攻击。目光是把刀,可以杀死你,如果你是不自信的人。
“当然,也有客人追我,也不乏有钱的人。但我知道,这些大多是有老婆的,并不是真正想跟我结婚。我自认为是搞艺术的,应该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哪怕是一晚上的爱情,只要是美好的,我都值得拥有。”
艺术是靠感觉而存在,过于追求感觉的高峰体验,会有意无视生活的现实,偶尔获得超越现实的神圣感。更何况,她不算得真正的艺术家,因为她无法独立地建设自己的精神世界。她只不过是艺术的表达者,甚至只是爱好者。这种飞蛾扑火般的追求,是幼稚,会毁了她的生活。
从这个意义上讲,小池能够独立面对自己,独自建立自己的一套精神世界,她才具备艺术家的特征,尽管她主要是欣赏艺术。她即使与我飞蛾扑火过,但她仍然能够回到自己的安全世界,回到自己独立的精神家园。
“我是从农村出来的,家庭虽然贫困,但我本人从小在学校还算是出众的,有点文艺特长,后来也考了上艺校,那个时候,根本没有恋爱的打算,只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走出小镇、走出县城,改变家庭面貌,那个时候,我对未来,充满信心。”
这活脱脱地是个乔姐第二,出身相同,道路相同,目标相同。只是结局不同,因为乔姐摆脱了爱情,选择了婚姻。而方姐,却因为爱情,失去了婚姻,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命运,关键的时候就只有那几步,在乎于你的选择。只是,当时选择时,你不知道,你所选的,对你的未来,意味着什么。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茫然。
“所以,我就当了个北漂,听说北漂的能够挣大钱。当时,人们喜欢听甜歌,就是邓丽君、杨玉莹的那种,我这噪音就唱她们的歌,也比较受欢迎。这给了我一个错觉,我当时觉得自己,是可以靠唱歌吃饭的。”
说到这里,她居然用力拍打了我脑袋一下,好像我做错了什么,该打似的。
“其实,我的想法也没错。直到你来,我还是在靠唱歌吃饭,当然还包括喝酒。”
“方姐,你打我干嘛,你想唱你就唱嘛,关我什么事?”
她居然又打了我一下:“我现在变成靠说话吃饭了。”
我却不怀好意地笑了,现在这个情况下,确实可以说是靠说话吃饭。我刚请她吃了饭,她正在给我说话。
“还笑,不准笑”她突然在我头发上亲了一口,我内心中居然没有一点点反感。这是什么情况?我自己也不太懂。她在占我便宜?占就占吧,就当是对她故事的回报。
我是不是在出卖男色?
既然她这样放肆,那我也就坏到底了。“方姐,直接进入主题,我就想听,你所经历的那些男人”。
“你是有点不正常,有点欠揍。”她又打了我头一下,继续说到:“在北京,我第一个经历的男人,也是个歌手,跟我表演情歌对唱的歌手。就是毛宁与杨玉莹的那种,在表演时的假戏,结果带到了生活。好几个场子串,串久了,我们都一起赶工收工,一般都半夜了。在一次宵夜的酒后,我喝多了,他把我扶到了他租住的房间,在我半推半就下,他就把我办了。”
如果让我单纯一个人看香艳小说,我是有罪恶感的,总觉得是不件不光彩的事情。但是,当你紧紧靠着的这个人,你感觉着她的体温和起伏的身体,当你听到她那甜腻的嗓音和亲口的描述,还真的感觉不同。
“这样的事发生了,第二天上午又发生一次,这是在我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的。我后悔了,从此决心要结束这段关系。”
我问到:“为什么呢,你们先前不是还有点好感吗?”
“我当时是一个小姑娘,对那事的想象还是比较美好的,结果那个男的毛手毛脚,把我弄得很疼,完全打破了我的想象。第二次还没结束,我都厌恶他了,想拒绝,但他凭力气不让,强行完成了他的节奏,我后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