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长者啊,弥罗摩这样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
佛说:“长者啊,弥罗摩这样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
佛说:“长者啊,弥罗摩这样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布施一个正见之
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布施一百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个缘觉,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
佛说:“长者啊,弥罗摩这样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布施一百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个缘觉,布施一个缘觉不如布施一百个缘觉,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
佛说:“长者啊,弥罗摩这样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布施一百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个缘觉,布施一个缘觉不如布施一百个缘觉,布施一百个缘觉不如布施一位如来、应、正等觉,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
佛说:“长者啊,弥罗摩这样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布施一百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个缘觉,布施一个缘觉不如布施一百个缘觉,布施一百个缘觉不如布施一位如来、应、正等觉,布施如来、应、正等觉不如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
佛说:“长者啊,弥罗摩这样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布施一百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个缘觉,布施一个缘觉不如布施一百个缘觉,布施一百个缘觉不如布施一位如来、应、正等觉,布施如来、应、正等觉不如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
佛说:“长者啊,弥罗摩这样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布施一百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个缘觉,布施一个缘觉不如布施一百个缘觉,布施一百个缘觉不如布施一位如来、应、正等觉,布施如来、应、正等觉不如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持钵僧饮食,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
佛说:“长者啊,弥罗摩这样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布施一百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个缘觉,布施一个缘觉不如布施一百个缘觉,布施一百个缘觉不如布施一位如来、应、正等觉,布施如来、应、正等觉不如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持钵僧饮食,布施四方一切持钵僧饮食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园林,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
佛说:“长者啊,弥罗摩这样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布施一百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个缘觉,布施一个缘觉不如布施一百个缘觉,布施一百个缘觉不如布施一位如来、应、正等觉,布施如来、应、正等觉不如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持钵僧饮食,布施四方一切持钵僧饮食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园林,布施四方一切僧园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精舍,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
佛说:“长者啊,弥罗摩这样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
个须陀洹,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布施一百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个缘觉,布施一个缘觉不如布施一百个缘觉,布施一百个缘觉不如布施一位如来、应、正等觉,布施如来、应、正等觉不如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持钵僧饮食,布施四方一切持钵僧饮食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园林,布施四方一切僧园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精舍,布施四方一切僧精舍不如从此一生志心皈依佛法僧,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
佛说:“长者啊,弥罗摩这样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布施一百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个缘觉,布施一个缘觉不如布施一百个缘觉,布施一百个缘觉不如布施一位如来、应、正等觉,布施如来、应、正等觉不如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持钵僧饮食,布施四方一切持钵僧饮食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园林,布施四方一切僧园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精舍,布施四方一切僧精舍不如从此一生志心皈依佛法僧,从此一生志心皈依佛法僧不如从此一生不杀生、不偷盗、不淫欲、不妄语、不饮酒,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
佛说:“长者啊,弥罗摩这样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饮食布施一位正见之人,布施一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布施一百个正见之人,不如布施一个须陀洹,布施一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百个须陀洹,布施一百个须陀洹不如布施一个阿那含,布施一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个阿那含,布施一百个阿那含不如布施一个阿罗汉,布施一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百个阿罗汉,布施一百个阿罗汉不如布施一个缘觉,布施一个缘觉不如布施一百个缘觉,布施一百个缘觉不如布施一位如来、应、正等觉,布施如来、应、正等觉不如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布施佛及随佛的大比丘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持钵僧饮食,布施四方一切持钵僧饮食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园林,布施四方一切僧园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精舍,布施四方一切僧精舍不如从此一生志心皈依佛法僧,从此一生志心皈依佛法僧不如从此一生不杀生、不偷盗、不淫欲、不妄语、不饮酒,从此一生不杀生、不偷盗、不淫欲、不妄语、不饮酒不如在十方世界、遍一切处用大慈心利益众生,所得到果报胜于前者。”
那时佛说完后,告诉长者说道:
“往昔弥罗摩婆罗门做大布施会的人,不是其他沙门、婆罗门,就是我自己。”
这时,孤独长者听佛说完之后,就无无见、人见、众生见,远离惑想,心得清净,诸惑断尽。
听到这里,让我想起一个故事。那是梁武帝与达摩的故事。那个狂热的帝王梁武帝,为了显示自己的宗教热忱,不仅在全国修了上百坐寺庙,并且,还三次出家,让大臣用国库的钱,把他从庙子赎回来。按中国历代帝王的比较,他算是最狂热的佛教徒了。
中国几乎没有人把佛教当国教的,但他就敢这么做。这么做的后果不用说,那简直是动摇国本。中国历史以来,就是政教分离的国家。中国的周朝,就把商朝的鬼神崇拜改为祖先崇拜。或者说,那时候,超自然的神权,就无法进入政权的范畴了。
再到两千年前的秦朝,实行郡县制,实行法家的政治模式,就更没有宗教的余地了。直到汉代,汉武帝,他把儒家搞成国家意识形态,在整个中国的历史上,就奠定了文化的统一和延续性。
而世界宗教和政治史,却并不这样。欧洲,经历了漫长的黑暗时期,其实,那就是政教合一的时期。那是老马在政治划分的经典的封建时代。而政教合一的政权,在历史上被证明,是最为黑暗的。
而中国,自从实行政教分离后,就从政治思想和意识形态上,摒弃了政教合一,那是孔子所推崇的周公时代,距今已超过三千年。
但是,虽然周朝在政治上层开始了政教分离,但民间却有很大的惯性。至此,东周列国,春秋战国,进行了长期的割据战争。直到秦朝的建立,用郡县制的方式,彻底结束了政教合一的经济基础和政权基础。
但是,法家思想,毕竟只是一种政治手段,不具备完整意识形态的框架和内容。所以,寻找这种完整性的意识形态,又经过了上百年,直到汉武帝把儒家思想,确立为国家指导思想后,宗教与政治,就完全分离了,再也没有机会合一过。
梁武帝这种合一的做法,自以为为佛教做了重大贡献,以为自己以转轮圣王,结果因逆历史潮流,很快就被儿子困在庙子里,饿死了,成了笑话。
当年达摩来时,首先拜见的就是这名皇帝。这名皇帝当然很高兴,希望得到这个西域高僧的肯定。他认为,自己修了这么多庙子,布施了这么多财物,应该算是功德广大,福报巨大了。
但是,以佛法为根本追求的达摩高僧,却给他泼了一盆大大的凉水:功亦有之,德无从谈。
话不投机的两人,从此分道,再没见面。而达摩面壁十年,只是为了等待一个真正想求佛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