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师的想法我也能够明白,虽说跟我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但遇到的事情却相对比他过去遇到的精彩的多。
往日里,估计他也就是给那些有钱人卜个卦算个命,再不济就去给人看看风水,真假掺半,连说带忽悠的,最主要的目的当然是把钱赚到手。
也算是过的优哉游哉,其乐融融了,可是,在跟我接触之后,也算是颠覆了他的人生价值观吧。
起码,他已经不止一次说过,以后不再贪财,要好好修炼,多多积攒功德。
其实有时候就是这样,钱是要赚,但却赚不到头,到了最后,那些钱不过是变成了一堆没有意思的数字罢了。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郑大师才会想要改变自己。
“郑兄,要说有事情呢,还真就有事情,要说没事情,也没有什么事情。”
“李英兄弟,你这又是在打什么哑谜?到底有没有什么难解决的事情,我发觉,我现在都已经开始有些上瘾了。
每当解决意见棘手的事情,我就感觉自己特别的有成就感,比往常赚到了大钱还要兴奋开心。
这说的有点远了,李英兄弟,到底什么事情啊。”
“郑兄,事情就是我的眼睛出现了问题,现在在杨村这边回不去了,我希望你能过来接我一下。”
“眼睛出现了问题?眼睛怎么了?没事儿吧?”郑大师的语气顿时急促了起来,似乎显得有些紧张。
“没什么大碍,就是中了点毒,然后眼前雾蒙蒙一片,最多也就能够隐约看到三两米距离内的东西。”
“中毒?!这是中了什么毒?我怎么感觉你描述的有点像是白内障呢?据说白内障的患者就是你说的这种情况。
算了算了,等见面再详细说明吧,不行的话到时候跟我到医院里面一圈,我认识一个眼科大夫,在省里都是数一数二的,到时候让他帮你瞧瞧吧。”
“那就麻烦你了,我稍等会给你发个定位,你要实在找不到的话,就找村里人打听一下珍珍,小蝶就在她家里,到时候可以让小蝶带你过来。”
“行,那就待会见了。”说完,郑大师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随即,我便在微信上面发了个定位给他,要说加他微信,这还是他前两天强烈要求的说,大概意思就是说,真要有什么事情的话,有个定位比较方便。
当时我倒也没有怎么在意,但现在看来,似乎还真就派上了用场。
长衫大叔早已经收起了我画的那十道镇尸符,见我挂断电话,不由得微微一笑,“李英啊,虽说我可能知道自己有点贪心不足,但是,我是希望你能够再给我画上几道符咒。”
“画几道符倒也没有什么,举手之劳而已,只不过,大叔,你要那么多的镇尸符做什么?”
“不不步,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想要的并非是镇尸符,而是能够治病的符。”
“治病的符?”我微微一怔,随即便开始在前世的记忆之中查找起来,查找大叔口中所说的能够治病的符。
说实在的,以前我还真就没有听师父提起过这治病的符咒呢。
让我诧异的是,前世的记忆之中还真就有几种能够治病的符咒,不过效果不大,最多治个头疼脑热的,属于鸡肋的符咒。
就连我的前世,也仅仅只是懂得一些,却从来没有书画过那类的符咒。
“大叔,我想了半天,能够治病的符咒似乎也就能够治个寻常的头疼脑热,效果还没有你一副中药来的快。
当然,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我倒是可是给你画上几道出来。”
“我想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我以前给人瞧病的时候,也遇到过被上身的病人,我真的是束手无策,若是有了能够驱邪的符咒,那么,就等同于可以治病的符咒了。”
经长衫大叔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想要的是趋吉避凶的符咒,并非是治疗头疼脑热的符咒。
想想也是,他本身就是一名中医,寻常的头疼脑热也就几幅中药的事情。
反正闲来无事,东西又是现成的,索性我便一口气画了十几道辟邪护身符,并非是我不愿意多画,而是藤编手提箱里的黄表纸已经被我给用完了。
况且,给人瞧病遇到被附身情况的几率,基本上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大叔,这十几道符咒够用了吧。”
“够了够了,其实也是有备无患,将来能不能用的上还是一回事儿呢。”大叔显得很高兴,捏着符纸,快速的将上面的水迹甩干。
然后,小心翼翼的收藏了起来。
接下来,就是一边喝茶一边闲聊了,说是闲聊,其实一直都是他在问,我在答,几乎问的全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李英兄弟,你眼睛没事儿吧。”约莫一个小时左右的时候,郑大师忽然走了进来。
“郑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难道就凭借一个定位?”对于郑大师的出现,我还是或多或少有些诧异的。
“定位是次要的,运气才是主要的,我就按照你发的定位找了过来,然后看到这有家中医馆,就打算进来问问路,谁知道刚进来就看到了你。
李英兄弟,你还没说你眼睛到底怎么回事呢。”
“这个嘛,说来话长,等回去的路上我再慢慢讲给你听吧。对了大叔,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郑大师,在北城可以说是赫赫有名的存在,只要是圈子里的人,几乎没有人不认识他。郑兄,这位是高师傅,悬壶济世的中医。”
“你好高师傅。”郑大师咧了咧嘴,冲着长衫大叔伸出了手。
“久仰久仰,我还真就听说过郑大师的名头,今日一见,才发现我之前都想错了呢。”一边说着,长衫大叔一边也伸出了手,跟郑大师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