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簌簌而下。
趁现在还没有定亲,还可以肆意的想念秦大哥。等自己定亲了,就只能永远将他埋在心底,成为一个秘密。
京城里依旧风平浪静,荆州的一切也都顺利。眼看着五月黄梅天过去,即将迎来最热的六、七月。
“木落,记得,用白酒把桓表哥还有阿晟的房间都熏熏。再让厨房用大青根熬汤,一人一碗,多煮点绿豆汤。”
云初净一早就在忙和,最近天气越来越热,洪水退去后就怕哪里存在隐患,引发瘟疫。
她按方子准备了些药材,想替宗政晟和端木桓做两个香包。香包已经完工了,今儿就是装药材,再缝回去就是。
木落应声而去,正打扫房间的木晓凑过来,皱眉道:“小姐,你那个大青根熬水可苦得很,我最近喝药都快吐了,可不可以不喝?”
“不可以,这炎热的天气,最是容易引发疫情,小心一点好。”
云初净一边往香包里装药材,一边斜睨着木晓的苦瓜脸。
木落认命的继续擦桌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幸灾乐祸道:“也好,不光我们喝,小王爷和世子爷也要喝。飞星和离弦、伏矢他们一个也跑不了。也不知道小王爷他们,后不后悔搬过来。”
原来,端木桓和宗政晟以云初净的安全为由,都搬进了这座宅子。只是他们住前院,小姐住后院而已。
云初净娴熟的装好了药材,拿起针开始密密缝,闻言笑道:“桓表哥和阿晟喝药水可比你们厉害多了,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小姐,在你面前,就是毒药他们也会不皱眉的,何况只是药水?”
木晓打趣的话,让云初净微微有点汗颜。
她也不知道端木桓和宗政晟怎么回事,端木节那晚两人好像打了一架。第二天两张俊得人神共愤的脸上,都有淤青。
不过,从此以后,两人不再如原来那样争风吃醋,逐渐的和平起来。
倒让云初净有点惊讶不解。
等她亲手缝制好了香包,拿在面前轻嗅一下,带着药香的香包闻起来十分醒神,很是适合那两个男人用。
端木桓每日要处理荆州各地的事务,各城的挖渠筑坝的进度,还有所有的财物调动,都要从他手上过,忙碌得很。
不过,再忙他每晚也要回来和云初净一起用膳。
宗政晟则要四处监督工程进度,还要体察荆州各地民情,看看有无贪污或者瞒报疫情的情况。有时两三日才回来一日,对近水楼台的端木桓,更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木晓,到时候我就说是你绣的。”
毕竟,在外人眼睛里,云初净是不能送东西给他们,以免招来闲话的。
木晓撇撇嘴,无所谓道:“小姐你也真是掩耳盗铃,你那绣工,小王爷和世子爷谁不知道?”
“他们知道是回事,我不承认又是另一回事,这样可以省很多麻烦。”
云初净把玩着香包,无所谓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