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黄海家的惊人碎尸案件告破再到彻底结束,时间也已经过去足足一个月,这当中颜向暖也微微有插手一丝,但因为秦家牵扯其中的缘故,靳蔚墨又不在身边,没有了人帮忙收拾烂摊子,颜向暖行事上都很是小心翼翼。
而靳蔚墨离开至今也一个多月了,当中也是一个电话,一点消息都没有。
时间不过眨眼一个多月,颜向暖在想念靳蔚墨当中度过,这段时间过得是既缓慢又沉重,然,就在这一个多月当中,颜向暖一向平坦的肚子终于开始有了反应,从原本的平坦慢慢长大,四个多将近五个月时,她的肚子已经像是一个小西瓜般倒扣在肚子上。
随着孕肚的显现,颜向暖也终于开始感受到身为母亲的滋味,偶尔会伸手抚摸着圆圆的肚子,整个人都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但幸好,颜向暖行动并没有因此而不便,也就从前面看会看出颜向暖是个孕妇,若是单看背影,颜向暖倒是和普通纤细的女子一般无二。
颜向暖状态好,除了稍微长了一些肚子之外,依旧每天该吃吃,该喝喝,再看着肚子慢慢长大,然后疯狂的思念靳蔚墨,日子也算是不亦乐乎。
这天,颜向暖坐在卧室的小阳台上假寐,因为身体的沉重,她如今嗜睡的能力也加强了许多,外头阳光明媚,午后的阳光洒在那边,颜向暖看得昏昏沉沉,正准备靠在躺椅上假寐一会时,莫名的心口扎心一般的疼起来。
“……”颜向暖立刻睁开眼眸,睡意全消。
颜向暖给靳蔚墨准备的那个玉饰法器是由灵气蕴养的,一旦灵饰发挥作用,颜向暖作为制作法器之人多多少少是有感觉的,当她知道法器发威后,顿时就很是不安。
担忧的她目光看向远处,天空万里无云,蓝得令人舒适,可颜向暖却有些无法喘息得过来,直到好半响后,心口的疼痛渐渐消失后,颜向暖才汗流浃背的微微喘了一大口气。
“靳蔚墨。”颜向暖揪心的呢喃着靳蔚墨的名字,心里也是格外的担忧不已,莫名的她知道,靳蔚墨定然是出了事,只是出了什么事情,颜向暖却并不知道,只能期待,靳蔚墨会相安无事归来。
因为玉饰法器和颜向暖有感应,又因为事关靳蔚墨,颜向暖这会也冷静不下来,立刻就走进屋净手算卦推寅。
但靳蔚墨和颜向暖牵扯亲密,卦不算己,靳蔚墨是颜向暖的夫,故而颜向暖也完全推算不出什么东西来,卦象更是杂乱不堪,看得颜向暖心焦。
“该死。”颜向暖有些气恼的放弃继续推寅的打算,用靳蔚墨上辈子命运的轨迹运程来安抚自己的不安和躁动。
到底,上辈子靳蔚墨都相安无事,这辈子应该也不至于会出什么大事才对。
因为无法推寅靳蔚墨的命数,而随着玉饰法器和颜向暖有了感应已经过去好几天,靳蔚墨那边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比起靳蔚墨的生死未卜,帝都这边,颜向阳这个高考生结束了高中的苦逼生活,高考分数也早就出来,这会他甚至已经收到了来是帝都青大的录取通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