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子满直说就是。”见到典韦是话中有话,张超又出声问着。
“诺。”典韦答应了一声道:“在那偏院之外,我己经安排了五十名铁卫,两百锦衣卫在那里看着,他们是不会翻起什么风浪的。”典韦抱拳而答着。
要说这两位武将的存在,且还就呆在大将军府中,这的确是让典韦与许褚十分头疼之事。
面对着两员虎将,他们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不仅安排了重兵防守,便是他们两人也有了分工,保证随时都会有一人在那里守着,这也是为何不见许褚的原因。
“哦,呵呵呵。”听着典韦说在那里竟然安排了如此重多的兵力,张超也不由就是一笑,这两位护卫长行事太过小心了,只是这样的护卫他是喜欢的。这才是真正的密不透风的防守。
大笑之后的张超这就起了身,“走,现在就去看看这两将好了,也是时候要与他们摊牌了。”
这句话,似是在说给典韦听,也似是在说给自己听一般。而在讲完之后,他己经出了大厅,向着后院而去。
大将军府后院的一处偏院。这里原本是供一些锦衣卫休息时所用,只是现在确被征用了,留给了颜良、文丑两位悍将所居。
两位护卫长也好,铁卫也罢,还是锦衣卫,他们都实在弄不清楚,主公为什么要将这两个如此危险的人物留在这里。只是即然这是主公有所令,他们所能做的自然就只剩下服从了。
只是如此一来,倒也苦了他们,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确是不得不时刻的保持着警惕,便是连觉都睡不塌实。
好在,住进了这些天了,两人倒也并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只是职责所在,大家还是一直保持着警惕之心,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与放松。
对于这些铁卫和锦衣卫们的反应,颜良与文丑一直都看在眼中。对于这些人时刻露出了警惕与防备之心,两人也是有所感觉。
“我说文老弟,这个张超胆子还真是不小,竟然将你我二人就放在这将军府中,难道他就不怕我们起了杀心对他不利吗?”颜良目光扫视了一眼院内院外那些带含着警惕目光的护卫们,眼中有着一丝不屑的目光闪过。
“不利?我们现在可是被俘之人,难不成以你我两之人力就真的可以伤到张超不成。”文丑说着这些的时候,确只是不断的摇着头。他可以感觉的出来,周围这些魁梧的壮汉怕不是那么好对付,尽管他对自己也很有信心,尤其是现在伤己经基本痊愈,可就是有一种感觉,那便是如果真动手的话,怕吃亏的就会是自己。
当然,文丑最为顾忌的就是那两位护卫长,也就是典韦和许褚,虽然未曾与这两人真正的交手,可是那一天在房间中他们试过的一招告诉他,怕是他们的实力与自己比起来,不会弱上多少,或许会更强也说不定。
文丑的回答让颜良很是满,“怎么,文老弟莫非是被人打怕了吗?这可不像我以前认识的那个人呀。”
以前在袁绍军中的时候,文丑可是谁也不服气的,便是与颜良单挑的时候也是胜多输少,这也让他一直是目中无人的。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被俘重伤后,性子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不旦在不像以前那般说话乍乍呼呼的,反而总是一脸的忧愁之色,那样子似是心中有什么大事未解一般。
文丑心中有什么样的大事,颜良自然也是知道的,那就是是否投降张超的事情。
对此,颜良早有意见,那就是投降是一定要投降的,但可以假投降,便是先假意的投诚,待对方放了自己,拿得自由身之后在反了即是,那个时候张超还能奈他所何呢?
而当颜良将这个主意讲给文丑听的时候,对方确是一脸不同意的样子。用后者的话讲,“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如果答应了张超为其所用,那就是为其所用,要不然还不如干脆的不投降。“
文丑就是这样的直性子,对此颜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是心中对于张超所说的会让袁绍继续当他的冀州王,同时还允许子嗣接位倒是十分的感兴趣。他甚至还在想,如果是这样的话,也算是对老主子有所交待了。
不提颜良心中是怎么想的,就说他问出了这一句话后,文丑即回道:“我这一生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我只是在想我到底要的是什么,追求的是什么?难道就是天天你杀我,我杀你吗?如此何时是头呢?”
颜良是真的没有想到文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就用着十分迟疑的目光看向对方。倘若不是对方的确是文丑的皮囊,他都要考虑此人是不是他那个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