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也不是说想吊着他不结婚,而是她自己对婚姻也没什么信心。
若是真心相爱又何惧那一张证书,若色衰爱弛要那证书又有何用。
“若是十年后你还爱我如初,我就嫁你。”
“十年后?”霍初年手一紧,捏的白霜手一阵疼。
“霍初年,你弄疼我了!”白霜吃痛道。
“我不是故意的,怎么样,还疼不疼?”霍初年拉起白霜的手吹着气。
“哪有那么娇气。”白霜有些不好意思的抽回自己的手。
“霜霜,我们的婚礼已经在筹备了,你就成全我一片痴心,嗯?”
“霍初年,别逼我,我还没想好,你若是同意,我们就继续目前状态,若是不同意,那我们只能分手。”白霜认真的看着霍初年。
她知他年纪不小,早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可她确实没想好,所以,如果他非要结,那也只能如此。
“白霜,我对你的心你并非不知晓,为何又要这番话伤我的心。”霍初年表情明显的悲伤。
“你也该知晓,我不是这个意思。”白霜并不着急,神情一如平常般淡漠。
“你……”霍初年被她的话堵住,她总是这般淡淡的样子,其实他有时候真不确定她到底爱不爱她。
“不要再谈这些不愉快的话题了,我们走吧。”白霜不想再多谈。
“不愉快?”霍初年喃喃重复着这三个字,原来在她心里,和他结婚是不愉快的事。
回到家里,白霜先行下车,霍初年在车里一个人待了会儿才下车。
再回房间的时候,白霜已经换好了衣服,外面温度低,出门的时候穿的大衣,在家白霜更喜欢穿舒适点的毛衣。
一身休闲,手里捏着水杯从楼上下来,霍初年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从厨房倒了水,朝这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