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救他的法子?”
听完团子的话,君霏羽又继续问道。
团子摇了摇头:“没有,他体内的这股力量太过诡异,我没有见过。”
君霏羽有些失望的低垂下头,团子抿了抿唇,有些迟疑的开口:“我去翻阅一下古籍吧。”
前任主人喜欢四处游历,或许有过相关记录也不一定,他从前贪玩,主人留下的典籍他还有一大半没看完呢。
“不过,我也只是试试,你别太抱有希望。”
沉寂了一会儿,团子凝重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君霏羽点点头,便收回了神。
“你刚刚说什么?”
想到刚刚和团子说话的时候,似乎靳弋炀说了些什么,君霏羽疑惑的问道。
靳弋炀低眉颔首,犹豫着又将自己的话说了一遍,末了又补充一句:“这几年我的身体越来越差,实在不想让小姐再操心了。”
君霏羽始终神色淡淡的,心中的怒火却蹭蹭上涌,等到靳弋炀把话说完,她的脸‘唰’的就冷了下来。
“操不操心是我的事,既然你是我的人,那么你的命便是我说了算,由不得你做主,今天的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你的伤势你也不必操心。”
一口气把这段近乎于无理取闹的霸道话语说完,君霏羽抬腿就往外走。
走了几步,发现靳弋炀没有跟上来,她又停了下来,语气冷冷的道:“怎么,你是要待在这里为我效忠吗?”
望着君霏羽孤傲的背影,靳弋炀擦拭掉眼泪,忽的轻笑了一声,连忙跟在君霏羽身后一起离开了这个他待了四年的地方。
君霏羽在密室里待的时间不短,外面天色已经朦朦亮了。
刚才心里在生气,此时被夜风一吹,君霏羽就冷静了下来。
她微微蹙眉,心中思索着该如何安排靳弋炀。
跟在她身边肯定是不行的,第一学院有明文规定。
可是她也不能让靳弋炀再留在这个没有阴暗的地方,她的人,断没有受委屈的道理。
心里想着事,君霏羽连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人都不知道。
靳弋炀见君霏羽没有出声,便当做没有看到,只是在来人欲要伸手碰触的时候出手阻拦了。
“你好大的胆子,敢拦着本太子?给我让开!”
目光如火如炬的看着挡在他和君霏羽之间的陌生男人,完颜祁天心中怒火升腾。
这又是哪个男人,一天天的,君霏羽身边就没见少过,难道她就是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想到这儿,完颜祁天目光落在君霏羽身上,冷冷警告着:“君霏羽,别忘了你依旧是东岭的太子妃。”
“哦?太子不提醒我倒是忘了,看来该找个机会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眉梢微挑,君霏羽直视着完颜祁天的目光,神色淡淡的说着,那平静的模样,就好像是在说今晚的月亮真圆一般。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