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主意,您看要不要去看看?”
君霏羽听了碧瑶的话,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眉眼森然,冷笑一声道:
“这帮狗奴才,这才哪儿到哪儿,就敢算计人了。去,怎么不去,我要是不去,岂不是辜负他们的一片苦心了。”
得到君霏羽的首肯,碧瑶连忙伺候君霏羽更衣梳妆。
碧瑶掺着君霏羽出了房门,侍女乙正在那儿翘首盼望,看到君霏羽笑意盈盈的说道:
“夫人可算是出来了,奴婢受族长所托,在前头给夫人带路。”
君霏羽瞟都没瞟他一眼,昂首朝前走着,碧瑶看了君霏羽的神色立刻会意大声训斥道:
“大胆狗奴才,主母面前都敢如此没规矩,好好带路,完事后去管家那儿领三十杖责。”
侍女乙脸色苍白,整个人都不好了,君霏羽轻飘飘的补了一句:
“让府里的人都去看看这没规没矩不敬主子的下场。”
侍女乙没敢吭声,低头在前面带路,整个人都快没力气了,三十杖责想想都难受,这可是要人命了,侍女乙更不敢求饶,谁知道后头又是什么更恐怖的责罚。
管家守在晚香亭门口,周围来了不少看热闹的奴仆,见着君霏羽都神色慌张的将身子躲在暗处,生怕被发现了。
“夫人您可算是来了,族长大人说是在晚香亭布置,不让奴才等人进去,您来了进去应该没问题的。”管家谄笑的看着君霏羽解释道。
君霏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碧瑶,把门踢开。”
碧瑶领命,一脚飞踢将门踹开了。
屋里的情景惊煞了众人,独孤冥月只着中衣躺在床上,眉眼紧闭手腕上的鲜血直流,侍女甲浑身光溜溜的被绑在椅子上,嘴被堵着说不出来话。
君霏羽早就知道事情不简单,没想到会是这个情况,她急忙跑进去,抓住独孤冥月流血的手,焦急道:
“来人,快去医师过来。”
一个侍女听到话脚下生风般跑出去请医师。
静下心来,君霏羽发现这间屋子里弥漫着大量催情的药物,再看看那个光溜溜的侍女甲,像是看一眼都污了眼睛似的立马别开,恶狠狠的看着面色惶然的管家冷冷问道:
“管家这就是你说的族长大人在布置,邀请我来赏菊,就是赏这个画面吗?居然让这个贱婢伤了族长大人,而且这贱婢还是管家你给送来的,请问管家你是何居心呀?”
面对君霏羽的诘问,管家不慌不忙的跪下解释道:
“夫人恕罪,老奴也是被这个贱婢给蒙骗了呀,谁知道她为了勾引族长会做出这种事情,夫人请放心,出了这种事,要杀要剐这贱婢任由您处置。”
侍女乙见管家这么说心瞬间凉了半截,看着侍女甲被绑在椅子上哭的不能自已,侍女乙忍不住高声道:“管家,你怎么能这样,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我们来到府里,是要给族长做妾的,今天的事也是你一手策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