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让属下说的”。
“……”
穆潇潇看易水寒这是要爆发,用大招秒她了,这才郑重其事地说:“如果是属下,我有两种选择,一种是贿赂当班执勤的守卫,当然这个难度有点大。如果我没猜错,这种守卫应该是交错来回巡逻,每个班要一直能看到另外一个班。要想将所有守卫全部贿赂,肯定不现实。所以这种手段很难实现。”
“还有一种呢?”易水寒问。
“还有一种啊,当然是挖地道,既然所有守卫都在地面上活动,那如果从下面挖取一个地道,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将银锭偷走。”
“你没觉得这案子有什么不合常理之处?”易水寒又问。
穆潇潇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四处看看,也没看出什么异常,只是觉得无论是将引子运进来,或者运输出去,要想不贿赂守卫,肯定是无法实现。除非真如她所说,挖地道。
“大人所说不合常理指什么?”
易水寒带着她朝廊桥右边第一个房间走去,边走边说:“如果说,盗银之人能将十万两银锭运走,那就直接运走罢了,为什么要费劲力气,运输同样数量的银包铅进来呢?”
易水寒这么一说,穆潇潇也觉得很奇怪。
如易水寒所说,将铁包银运输进来,岂非增加被发现的机会,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望着看起来高大而又坚实的银库,心里想着,多半还是人祸吧!
所有的坚固的堡垒,总是从内部被攻破,只能先查查涉案的所有人员,看是否可以找出什么线索。
刚进门,穆潇潇就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不协调感,但具体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