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没有机关,墙壁似乎也没有缝隙.
四处看,各处灰尘都很均匀,也没那个地方特别干净。
难道真的是没有机关吗?
如果没有机关,他们如何能将那么多真银锭从这个重兵把守的库房运走?
莫非真是贿赂了所有守护,这也不可能啊!
贿赂一两个人还简单,全部贿赂,太夸张。
不能信!
一时半会,她也陷入苦思,这件案件的复杂程度,比她想象中要更难,怪不得像易水寒这般厉害的人,也是苦苦不得其所。
她想了想,还是不死心,又分别在其它九个房间挨个实验。
到最后,她膝盖处已经被磨出一个大洞,还是一无所获。
走出库房,她已经彻底沉迷在案件中,旁边的人说什么,问什么,她完全没有注意,看着想着,有想不通的地方,随手就拉个守卫询问,那些守卫早被上峰交代过要全力配合,否则肯定被她的样子吓到。
不知不觉,已是好几个时辰,衙役们都站累了,她这才重新聚起神采,走到易水寒面前,有些惭愧地说:“这个案子有些复杂,可能要询问下相关人员。”
易水寒看她鬓角已经被汗水渗透,长衫也变得泥泞不堪,前襟还磨出两个大洞,心里竟有些不忍。
像她这般年纪的女子,又出声官宦之家,哪个不是丫鬟仆人一大堆侍候着,过着舒适而幸福的日子。
可她呢,戴着个男人面具,穿着男人装,这么寒冷的天爬天跪地查案,竟只是为了一个对她有恩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