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陇这边易水寒和夫人开开心心,打情骂俏玩得不亦乐乎,在几里之外的北蛮大营里,那武汉一脸懵逼。
他坐在虎皮榻上,不解的望着下面的三军元帅:“不是让你们出去打仗了吗,怎么一个晃眼就跑回来了,是今天天气不好吗?”
那武汉的三军元帅叫格木。
格木早年父母双亡,一直跟随着那武汉,开始只是作为他的亲兵,一步一步发展为如今的三军元帅,他的勇猛和忠诚,是那武汉最为欣赏的,也非常放心。
事实上,格木看起来高大威猛,可心思也非常缜密,在草原上带领那武汉的兵基本横扫了整个北蛮草原,完成了很久没有的统一。
但今天只是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出去攻城的格木就带人灰溜溜的回来了。
简直不合常理。
随州大营的战力如何,那武汉可是提前派人打开过的,格木怎么就像是见了鬼一样呢。
“可汗,格木无能中了狡猾的大陇人的埋伏,损失了两千多好兄弟,还有一千多匹最好的战马!”
那武汉一愣,“这么说,格木,我的好兄弟,这场战斗是打输了?”
格木羞愧的低下头。“可汗,大陇人实在太狡猾了,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离城池一里多的地方们埋伏了很多可以燃烧的木刺,我们冲锋起来后,马的速度太快,来不及停下来,直接踩到他们的埋伏圈里,他们又用火箭点燃
木刺,使我们二次受伤,无奈之下我只好收兵回营。”格木将刚才战场上的事情详细的告诉了那武汉。那武汗一直等格木说完,沉默了一会儿。淡淡的说:“你做的没有错,既然中了埋伏,又伤了一些人,我们这边的士气必然低落,人心散乱,根本不可能继续
攻城。只是没想到随州大营还会有这样的人出现。倒让我有点意外。”
“应该就是他们新到的统帅,易鼎天的儿子易水寒吧,听说这个人文武双全,很有易鼎天年轻时候的雄风,我想这种计谋肯定出自他之手!”
“易水寒吗,有没有派人去打探一下他的消息?”格木有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的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随州那边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就好像我们安排的所有探子突然集体消失,我猜测他们应该是加强了防备,让所有消息都无法传出随州城。正因为
如此,我们才无法探知。他们竟然在偷偷在城外埋伏了一条木刺的陷阱,以至于吃亏。”
“我没听懂,他们能在离随州城一里外的地方埋伏木刺,也就说离我们的大营也只有一里多距离,那他们是怎么样在我们的眼光下埋木刺的?格木,我的好兄弟,你给我解释解释?”
哥们脸上的羞愧之色更浓,脸都变红了。“不过没有关系,你也不要懊恼,胜败乃兵家常事,他们中原人本来就善于使用计谋,可是不管什么计谋,在真正的强大面前都会显得脆弱,不堪一击。晚上让所有兵士好好休息多派士兵巡逻。既然他们白
天取得胜利,那晚上极有可能会偷袭我们的大营,将士兵派出两里之外巡逻,彼此之间要有联系,不能让一个偷袭的人得逞。”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