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潇潇和易水寒这边正乐和,三里之外的北蛮军营,那武汉脸阴沉的不成样子,就像是被人戴了绿帽子。
三军主帅格木也是气的火冒三丈,在地上走来走去,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格木跟着那武汉也是打了无数胜仗,在草原上可以说是让敌人听了闻风丧胆。他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大陇那些狡猾的家伙,一个一个都像娘们一样,根本就不敢和他正面打,尽耍些耍些阴谋诡计,让他
根本就使不出力。本来那武汉让他们休养整顿。,所以北蛮的士兵是闭门不出的,可那些家伙昨天晚上又是狼叫,又是唱歌的,本以为白天总没事了吧,没想到这还不算完,竟然又派人敲锣打鼓,这还要不要人睡觉了,不
睡觉怎么好好打打仗?
太欺负人了。
“可汗,你就下令吧,这种情形怎么能受得了,反正我是受不了,我要冲到随州城去,将出这个阴谋诡计的人抓起来,狠狠抽他三鞭子,要问问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那武汉也是被穆潇潇的计谋气的不轻,她他抓住扶手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发现自己竟然被大陇的那些家伙牵着鼻子走,根本不能随自己的心愿。
可是如果现在就冲出去,那岂非刚好中了他们的下怀,他们拼命的骚扰我们,不就是为了让让我忍耐不住性子则不该攻击的时候攻击吗?
所以,坚决不能出战斗,谁出战谁才是傻瓜。“格木,吩咐下去对大陆那边的骚扰不要在意,让士兵们加紧休息,等待我的命令,随时准备攻击。他们既然喜欢在外面敲锣打鼓,就让他们敲便是了,反正他们两千人也不敢攻过来,打仗这种事要靠真实
的实力,而不是像耍猴一样那个做跳梁小丑,随他们去吧。”
“还要忍啊,可您能忍,我们的士兵都忍不住了,我害怕再这样忍下去,士兵们可真的不知要做什么出什么事了。”那武汉粗黑的眉毛一跳,“忍不住也要忍,谁不想忍了,就滚回草原去,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我们草原上的男儿都是天生的猎人,在猎物没有露出破绽之前,我们必须忍耐的住,只有找最好的机会,我们
才能一举击破,擒获猎物。传令各部落统领加紧约束属下的人。”
那武汉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时,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中年草原汉子。当他一发火,便释放出一股王霸之气。
格木也是草原上一等一的好男儿,可每次只要那武汉一释放出这样的气质,他立刻会觉得自己就好像一根小草,而那武汉便是高山。自己显得特别渺小,根本不肯,不敢忤逆那武汉的任何决定。
“是,可汗,我这就缺安排。”
那武汉见隔木出去了,这才将那股气质放松下来。嘴里念叨声:“到底是谁呢?没听说过大陇还有这样的人物,这种死皮赖脸的打仗方式,还真是开创了先河,不好对付啊。”
……
大陇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