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章鸣看到简漪罗,心就开始突突,“这里是公共场合,你可不能乱施暴哦。”
俊逸的眸子含满了警惕。
“老实交代,靳沐寒到底怎么伤的?还有,三师父来京,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还以为自己又办错什么事儿被抓包了呢,听师姐这么一说,立刻放松下来,“靳沐寒是怎么受伤的我真不知道。”
……知道也不能告诉你,我的姐姐哎~弟弟还想多活几年内~
“再者说了,老三那个妖精,他来无影去无踪的,你觉得他有可能提前通知我吗?”
……开玩笑,要是知道我早跑了,还能傻兮兮的在这里等他?
“那必须不能啊!”门口一道响亮的男声,应和的相当是时候。
章鸣还牛气哄哄的点着脚打节奏呢,就被一个如雷般响的弹脑门声音震到了。
他是先听到弹的声音,紧接着才感觉到疼的,捂着头满地乱转,“谁!谁敢动本大爷的脑袋!”
气的脸色通红,抬头迎上三师父耿芒那潇洒的笑脸,顿时惊恐起来,秒变谄媚的哈巴小乖。
“三师父,您来了怎么不说一声。刚刚弹的手都疼了吧?来徒儿帮您揉一揉。”
话没说完,将摆在墙边的椅子费劲搬了过来,一寸不偏的塞到耿芒屁股底下。
简漪罗早就见怪不怪了,无奈扶额。
耿芒翘起二郎腿,斜斜的倚在椅背上,“也许是年纪大了,总是间歇性耳背,刚刚好像听人叫我‘老三’‘妖精’,小罗,你记性好,帮师父回忆一下,上一次有人叫我‘老三’,那人最后怎么着了?”
简漪罗强忍着笑,“回师父,那个人被您削了舌头泡在实验室杯子里当标本了嘛,当时您的手法真是一绝,从没见人斩舌头从舌根下手的,那叫一个整齐、利落、帅啊!”
章鸣想哭的心都有了,“师父,徒儿错了。”每次吓唬人的招式都不带重样的。
“知道错了?”耿芒英俊的眸子挑了挑。
“嗯,知道错了。”
“那还不赶紧交代,这几个月都逛了哪些好玩儿的地方!师父来这么些天,你都不说带我去找姑娘!你是真傻,还是跟我装糊涂啊!”收了折扇,噹一声敲在弹脑门的旧址很,响亮的声音。
章鸣几乎感觉到那里的肿包在生长在发芽,“徒儿明白,百花楼,徒儿跟百花楼的花魁姐姐关系最好了,提前就帮您物色好了人选,保您满意。”
“你给我打主!三师父多大年纪了不知道吗?肾哪儿受得了啊!师父,咱不去啊。”简漪罗急步冲上来,一把将耿芒按在了椅子上。
耿芒的脸色青紫交加,转而又变成了绿色。
这哪儿是替他着想啊,分明是在讽刺他岁数大。
简漪罗见好就收,“我还有不少病人没看呢,不跟你们玩儿了,事先说好,该玩玩儿,但不许惹大乱子,否则,我是不会替你们收场的,知道吗?”
章鸣诺诺的点了点头,耿芒扇把公平的敲了下简漪罗的脑袋,“把你给皮的,还敢说你师父肾不好!我腰子强着呢!” 简漪罗实在无语了,挥苍蝇似的赶走两个烦人精,眼角余光扫过堂外时,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只是远远的不太确定,再定睛一瞧,果然是他——崎王,沈子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