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官七画才反应过来,“啊!是啊!是陛下,陛下……”
官七画不想再与那喜公公再论这个问题,于是便赶忙问了些别的。
“这琉璃殿,与别的宫殿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那喜公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胆大妄为的后妃,不由得暗暗擦了一把自己脑门上的汗然后才道。“娘娘不知,这琉璃殿才建了不过几十年,在这宫中算是座比较新的宫殿了。不过这座宫殿是之前先帝为自己的一位宠妃建的,而那宠妃与昭然帝之间有那么一点瓜葛。所以后来昭然帝陛下一登基便派人来
将这琉璃宫给封了。直到今日新帝出现,才下令又将这宫殿给打开来了。”
他这话虽然听起来隐晦,但是官七画还是很容易便猜出来了,他话中的那位与两位皇帝都有瓜葛的宠妃,莫非就是她旁边这位浅云太妃?
看那喜公公的脸色,官七画也觉得自己猜的估计八九不离十了。
“哦!那也行吧!”
官七画对住的地方并不怎么挑剔,只要能住的舒心,叫什么都一样。
于是,在她点头之后,那些侍卫再次上手将车上仍旧昏迷不醒的浅云给搬进了凤仪殿内的偏殿安顿了下来。
浅云走在前头,而等官七画与喜公公一同踏进这凤仪殿大门之后,官七画一抬眼便瞧得自己的跟前竟然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
“青画!”
是了,来者正是向来照料她的侍女青画。
青画见官七画还好好的,心中那颗一直吊着的心这便也放了下来。一时间也顾不得什么主仆礼仪,隔着这么远她便小跑着来到了官七画的跟前。
“娘娘,您没事吧!”
因为之前便有王爷的命令在,所以这整整一日她与王府众人都待在睿王府中闭门未出。所以,她也没有途径出来打听官七画的下落。
于是便揪着心等了这么一整天,最后才终于等来陛下的命令,让她从王府中挑几个可人的下人一起到宫里来伺候王妃官七画。
这命令传达的意思不就是官七画并没有出什么事吗!
知道这消息之后,青画心中的担忧终于算是淡了些,按照陛下的要求带了人进宫来候着。
谁知道在进宫的路上,她才听到这宫中原本的宫人交谈,说今日睿王妃官七画今日可是被罪太子用来威胁过陛下的。
这下她便不淡定了,在这凤仪殿内等了又等,等到如今天都黑了才等来姗姗来迟的官七画。
“没,没什么大事。”
见到青画,官七画心中顿生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可是忽然听到青画问起她的安危,她不想太多人为她而担心,于是下意识地便掩去了自己今日受伤的事情来。
可青画又是何等了解官七画之人,只一听便听出来了官七画语气中的掩饰之意,不放心的她再次从头到脚打量了官七画一回。这次她才瞧见,在官七画的大腿之上,竟然还藏着一截染血的绷带。
因为正是夜幕时分,又有外衣遮掩,她方才才没有一眼便将这截绷带给瞧见。
如今既然瞧见了,她便又少不了心疼一回。
“这怎么能说没什么大事呢?你看,这伤,这血都快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