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雅脸色风白一变,只感觉眼前的男人像个魔鬼。
“现在你可以有两个选择,一是离开景城,远走他乡,时间久了,没人认识你,你还可以过你想过的日子!二是继续留在这里,一辈子遭受世人的白眼,让人永远都知道都记得你是个淫荡的女人!”
简易优雅的笑着,这才重新的将目光看向张思雅,继续道:“当然,你也可以有第三种选择,那就是去当小姐,每晚伺候不同的男人,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张思雅脸色风白着,“简易,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从一开始,你就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感情?”简易好似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对你这种女孩有感情?你觉得你值得吗?”
一时间,张思雅无比受伤的看着简易,“从来没有一丝一毫吗?”
“没有!”简易优雅的一笑,“你想问的我都回答了,可以走了吗?”
“简易!你混蛋!”
“是,又怎样?”简易挑眉,冷下一双眸子。“要怪只能怪你父亲,你有一个铁面无私的好父亲,活该你有今天!”
“我爸爸得罪了你什么?你给我说清楚!”张思雅挡住简易的去路。
黑暗的夜色里,冷眼看着张思雅,简易抽出一支烟,点燃,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白色的烟雾喷出来,喷在张思雅的脸上。
张思雅凝望简易的脸,骤然屏住呼吸,心口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两颊飞上两抹桃红,张嘴想要唤他——可是他却冷冷的开口:“说清楚什么?”
张思雅的心猛地一怔,怔怔的看着简易,那瘦削却刚毅的脸庞带着冬雪般的寒冷,深邃而漆黑瞳孔像是落下漫天的星辰,闪烁着夺目的光辉,眼中隐匿着黑暗之色,薄唇不带任何感情的抿紧。
“简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因为你姓张!”
“我以为你至少有一点喜欢我的!”
“怎么?动了真心了?雅雅?”他一把握住她的纤腰,用力掐揉,笑得邪气斐然:“怎么?还想跟我再度良宵?”
她隐隐察觉他的敌意,握着她的腰那么用力,像是恨不得把她的腰都这折断,她难受的扭了扭身子试图挣脱他,嘴里轻唤:“易……”
“不可再叫易!”简易冷冷一声喝住她,突然大力一推把她推在墙壁上,不留丁点感情,讥笑,“果真是淫贱的女人,我才离开多久,就找了那么多男人!”
张思雅满脸错愕的瞪着简易满脸的嫌恶之色,宛如一个邪恶的魔鬼。她清亮的眸子渐渐蓄满泪水,张了张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是的!他离开的时候丢给她一盘带子,是关于她跟他的,然后他说,底盘在陆风那里!
那一刻,她才知道,原来,他接近她,是带着目的而来!她备受打击,她为了简易背叛了陆风,失去了陆风,却也失去了简易,那时,她感觉全世界都是谎言。
她的爱,是如此的卑微不值钱,随意被简易践踏了!
简易轻易拎起她的领口把她提起,凑近她的唇,大手已深入她的衣襟握住她的丰满恶意揉搓,言语极其挑衅:“伺候了这么多男人,这里都软的下垂了!只怕丢在夜总会伍佰元一夜都没人爱玩了吧?!”
张思雅紧紧咬着嘴唇,男人的粗暴让她觉得受到了羞辱,娇俏的红唇变得惨白惨白,长长的睫毛染上薄薄一层水雾,空洞的凝望眼前的男人。这就是她爱过的男人吗?
她可以对任何人发脾气,却独独不知该如果如何面对他!
压抑着情绪,张思雅又问了一句。“你到底有没有对我有过一丝的真心?”
“没有!”无情的话,再度说出口。
“原来如此!”张思雅终于明白了,原来真的是这样,只是一枚棋子,如此而已,她是他们的棋子,是一个悲哀的牺牲品,而自己付了全部的责任。
张思雅脸色微微一变,简易.......他是个无情的男人,她昔日对他是有几分情,但是到如今,她对他已经不抱任何幻想,冷冷一笑,转身要走。
不知道为什么,到如今看到张思雅一脸的哀默,简易莫名的剑眉紧蹙,刀削似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面对这个曾经说喜欢他爱他的女人,他终究还是有些愧疚的,尽管他不愿承认。
张思雅回到了刘佳雄的公寓,一进客厅,发现灯亮着,而刘佳雄正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手里一只高脚酒杯,红色的液体透着诱人的色泽。显然,张思雅有些意外,这几日刘佳雄都没回来过这里,“你在?”
“嗯!”刘佳雄一抬头,看到张思雅,她脸上的妆容花了,整个人狼狈不堪,他诧异着:“怎么搞得?”
“没事!”不在意的一挥手,张思雅摇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给我一杯酒,我也想喝!”
刘佳雄点头,也没阻止,倒了一杯,递给她。
“刘佳雄,我出国!”张思雅一饮而尽杯中的酒。“我听你的,出国!”
“好女孩!”刘佳雄伸手拍拍她的肩头,“这就对了!我帮你安排。”
“刘佳雄,我想我错了!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真的错了!”张思雅把酒杯放在茶几上,双手掩面,“我真的错了,错的太离谱,再也回不去了!”
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清醒过,张思雅脱掉鞋子盘坐在沙发上,看着蜷缩起来的张思雅双手掩面,有泪珠从她的手指缝隙里流出来,刘佳雄心生怜惜。“每个人都会犯错,知错就改善莫大焉!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