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全身染血,整个人几乎站都站不稳了,却还是坚持着向前挪动着步子。
乌延只看得肺都炸了。
那个怂包一样的花千秋,哪里值得这白若琪如此对待!
如果她知道,那混账把她过往的身世都给供出来了,还能这么的上心?
乌延突然上前一步,冷嘲开口:“花千秋已经离开了。”
白若琪全身是血,听到这声音,偏过头来,难以置信的盯着乌延:“离开了……”
姚菲若也是一皱眉头,不发一眼的看着乌延。
乌延几乎是恶劣的开口:“只要给他一点银钱,他就能将你过往的事,全部给倒了出来,你却为这样的男人,奋不顾身?”
白若琪似乎无法相信乌延的话:“尊主,你在说什么?我过往的事?”
“你母亲与人苟合,未婚先孕,生下你,你却连你父亲是谁都不清楚……呵,还真是精彩的过往。”乌延只想发泄自己内心的恼火,根本不考虑白若琪的承受力。
当然,白若琪根本不需要承担承受力,因这一切,本来就是假的,她要做的不过是演戏而已。
“不会的……千秋哥不是这种人!”白若琪摇头,身子越发显得虚弱,就好像风雨中飘零的白花。
乌延看向姚菲若道:“她可以证明。”
姚菲若心里有嗲恼火,这乌延什么意思?
花千秋人还在地牢里呢,他撒这个慌骗白若琪什么意思?
在乌延目光的逼视下,姚菲若也不好不配合他,只冷嘲道:“白若琪,你自己什么身份你自己清楚,不要以为隐瞒着就能欺骗得了尊主了,你这一出戏,演的真不好看!”
白若琪身子轻颤,过了许久她方冷嘲般的笑了一声:“原来如此。”
乌延盯着她:“原来如此什么?”
白若琪道:“我的身份,我从未想要隐瞒谁,可是……可是你们这般逼迫着他说出我的过往,又是为了什么?”
乌延一愣,那厢姚菲若却是冷笑:“只是看不惯你做戏罢了!”
白若琪道:“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我的身份你们也知道了……还有想知道的吗?”
她抬起头,目光极亮的盯着乌延:“你呢?”
乌延一顿,突然觉得哪里似乎不太对。
白若琪道:“我出自一个小山村,我娘为了保护我,一生穷困,我们身份卑微,是不及你们高贵,所以这就是你们抓千秋哥的理由吗?”
她后退了一步,寒声道:“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姚菲若皱起眉头:“白若琪,你休要再伪装了,你以为你这么做,尊主就会相信你的鬼话,对你产生别的感情吗?”
白若琪嘲弄道:“伪装?你不是都调查的清清楚楚吗?我有什么可伪装的?”
姚菲若发现,自己居然直接被怼的哑口无言。
她原以为事情必然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却是没有想到不知道怎么的,事情就开始偏离了自己的控制一样。
她不由向乌延看去,却是见他看向白若琪的视线,很是复杂。
这个乌延怎么回事?他这种身份,总不会真的要娶一个这样的女人做尊主夫人吧?就算是他想,尊母也不会同意吧?
可不知道怎么的,事情似乎就超出自己控制了。
白若琪道:“你们苦心积虑的,不就是觉得我身份卑贱,以此来嘲讽我么?可那又怎样?我要的不过是千秋哥平安而已!你们真是可笑极了!”
她不由冷笑出声来,看向乌延的视线里,也带了丝冷嘲。
那眼神让乌延心里不由一动,接着就恼火起来。
说来说去,她还是将那花千秋放在心里,一个已经背叛她的男人,有什么好往心里放的。
姚菲若却觉得大事不妙,她不由怒声道:“白若琪,你同那花千秋如此情投意合,难怪会做出那等苟且之事!”白若琪身子一凝,蓦地看向姚菲若:“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