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丹丹和徐芊芊一左一右急忙扶住了她。
这一来,冷雅琴感到丢脸极了,这里没有她趁手的武器,如果她带了鞭子来,就不用直接冲过来打耳光了。
楚依然还在那里激怒她:“都是女人,你骂我贱人的时候,你应该想到你同样是贱人,而且是老贱人,同理,你骂我娼妇的时候,你也是个老娼妇!”
冷雅琴终于大光其火了,暴跳如雷地吼:“秦钢,秦金,你们给我进来!”
秦钢和秦金立刻进来,向她行礼:“夫人。”
冷雅琴指着楚依然,气急败坏地说:“给我打!把这个贱人给我往死里打!”
秦钢和秦金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秦少岚和楚依然的关系不浅,迟疑着不敢动手。
楚依然冷笑:“老贱人,你除了打骂我,还有什么本事?有本事你直接杀了我啊!”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太便宜你了,老娘要将你打个半死再慢慢折磨!”
“来啊!”楚依然不怕死地喊:“你今天弄不死我,你就不配当秦少岚的妈!”
冷雅琴转头向秦钢秦金怒吼道:“不动手还在等什么?是不是要我亲自动手?”
秦钢和秦金只得往楚依然面前走,他们惹不起秦少岚,可更加惹不起冷雅琴!
楚依然才不会让他们靠近,她从茶几的果盘里抓起一个苹果,扬手向秦金砸了过去,骂道:“不怕死的就来!”
这秦金原本反应就不是很快捷,现在猝不及防,苹果正砸在额头上,咚的一声,砸得他晕乎乎的,半天缓不过神。
秦钢停了停,继续往她面前走,楚依然抓起果盘里的水果噼里啪啦扔了过来,不是扔向秦钢一个人,而是满屋乱扔,见人就砸,三个女人都忙着躲闪。
水果扔完了,她又抓起茶几下面的东西往出扔,茶杯、餐巾纸、牙签、烟灰缸,能拿得动的东西都扔了过来,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不一会儿,满屋就一片狼藉了!
徐芊芊目瞪口呆,这楚依然现在和以前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凶悍得令她咋舌!
冷雅琴更怒了,大吼:“反了!反了!秦钢、秦金,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去把这个小贱人抓住,给我往死里打!”
楚依然把茶几上下的东西扔完了,秦钢和秦金向她逼过来,她紧张地东张西望寻找武器,一回头看见了沙发后面的酒柜,酒柜上面的门没有关紧,有几瓶高档酒露了出来。
但她的右手被铐在茶几腿上,左手够不着拿。
她将沙发狠狠一推,沙发撞得酒柜里的酒倒了下来,滚落在沙发上和地上。
她抓起酒瓶一个接一个地往出扔,嘣!嘣!嘣!
秦钢和秦金不断躲闪,冷雅琴和母丹丹也不断躲闪。
徐芊芊更是跑得远远的,嘴里喊叫个不停,生怕砸着她了。
酒瓶被楚依然接连扔出去,有的在地上滚来滚去,有的砸碎了,酒香满屋飘。
徐芊芊看见楚依然只在沙发附近摔砸东西,突然想起一件事,喊道:“干妈,她是铐在茶几脚上的,没办法跑出来!”
冷雅琴早就注意到楚依然的右手有一个什么东西,不断在茶几脚下晃,还哗啦哗啦直响,却不知道那是一个银色的手铐子。
这时候听徐芊芊一喊,她再仔细一看,不由哈哈大笑:“我说这个小贱人怎么只在沙发面前蹦跶,原来是被小岚锁在这里了?”
徐芊芊讨好地说:“干妈,少岚说这女人是他的女仆,所以铐在这里。”
她可不肯说床奴二字。
徐芊芊不说,楚依然却偏要说:“徐小姐,你记错了吧?我明明是给秦少岚侍寝的床奴,哪里是他的女仆?你有见过不做事、还有专人侍候的女仆吗?”
“床奴?”冷雅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错!”楚依然说:“所谓床奴,就是专门陪秦少岚上床,专门在床上取悦他,让他在床上很快乐的女人,所以我在这里的专职工作就是为秦少岚暖床侍寝。”
冷雅琴不解了:“那他为什么锁着你?”
“这都不明白?”楚依然笑道:“因为他觉得我的床上功夫太好了,怕我跑出去跟别的男人侍寝,所以他白天把我锁在客厅里,晚上锁在他床头。他还说,只有我才是一个合格的床奴,以后就算他结了婚,不管他的妻子有多漂亮,他都要我继续给他侍寝,继续做他的床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