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场所,却难尽那被越发激起的兴致。
两人都有快些结束的那意思。
安果大汗淋漓,落在男人衬衫半开的怀里,手指发狠抠着这人精致清若的锁骨,抠出深痕,皆是下头动静难熬。
她落着眼眸,迷离欲死,浑身软软酸酸,再难动弹,口中糊涂呓语不知说些什么,只听这人温润地一直应着她。
两人抱着,喘息沉沉,许久不动。
安果累得半睡,意识半无时知道他给自己细心的清理了。
又去前头开车。
不晓得多久,惯性往前倒时她醒来,睁眼见车停在暗暗一处,路灯发出白玉光泽。
身侧的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伸来一只修长纯白的衬衫手臂。
“哪儿呢?”安果问他,嗓音软糯,透支了力气。
这人弯下挺拔的身躯,钻车里把她打横抱起。
一米六好几的安果,也有快九十斤,这人公主抱的姿势,看着身形清瘦斯文,双臂却结实有劲,暗藏着沉稳的力量。
他说,是他的另一处公寓。
进去洗个澡,稍作休息,等下有人给她送一套新的衣服。
安果窝在他怀里,打量那公寓,少说还有两百米,抬眸,杏眸里水水地,忍不住低声问他:“这么远抱得住么?”
这人一方下颌杵她眼顶,线条极是分明好看,他低了视线瞧她一眼:“肚子痛不痛?”
她白愣,摇摇头,“不疼啊,怎么了。”
他又抬头,留给她一个削尖清丽的下颌,喉结在动,“刚才车里,你在上头,那个……有点深。”
“……”
安果耳根热热,贴他胸膛,再不想说话。
听了一阵这人的心跳,沉稳略快,因为负重,但是节奏有素。
不喘不乱的,事后抱她走这么一长段路,孔武有力……
那车里他表现出那一副任她宰割的‘弱弱’勾/人样子,在她面前装的咯?
腹黑狼!
安果现在一万个绝不相信圈子里那说法,什么这人不近女人,不好女人。
那是没近过。
现在进了,尝甜头了,她是个忍不住的,刚好着了他的道儿。
搞得她多不矜持似的,这人也不见得多无辜!这种事儿,他不愿意,她还能硬来呢?
安果不免哼哼唧唧,心中不满。
两人进公寓。
温谨怀抱着人直接奔浴室,一边看了眼腕表说道:“现在七点五十,洗漱后稍作休息到八点半,周阿姨我让芳姐留在别墅,好好招待着,等会儿我们回去,一家人坐下聊一聊。”
安果散掉一头长发,手指扒拉着,嘀咕:“谁跟你一家人。”
小女孩脾气,他默然不理,也不擅长马上贴过来哄,骨子里清冷高傲是在的。
给她放水,又说:“儿子的小名大名我都起好了,这周末你仔细看看,没意见的话去派出所上户口。”
安果点头,眼神睨他:“什么名字说来听听?”
“温子善。”
安果耳听,心中琢磨着,还有字呢,倒符合这人文质彬彬的作派。
子善。
安果满意,反正自己大致起不出这样气质书隽的名字。
她要给宝宝起名,大抵就是‘温唯’,‘温望’这种通俗易懂的。
宝宝出生到现在,马上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