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紫琳听见脚步声时已经来不及,气恼扭头:“先生!敲门会不会?”
门口,高大的身影一愣。
视线从那憋红的俏脸蛋上下移,笨手笨脚的,在给自己换药?
掠过锁骨以下,男人眸色一暗,挪开目光。
江紫琳小脸爆血地飞快裹上辈子,蜜色润泽的肩露在外面,微颤的:“还不走?”
那人默不作声,抿唇退几步,门带上。
江紫琳呼口气,消毒盘里弄了粉末,艰难扭头,往肩膀上血粼粼的伤口上洒,“呃!……”
难以隐忍的刺痛,痛得一抖,该死,粉末剩下的大半掉在床上,她弓起背脊,手指发抖的又去取粉末,消毒盘往一声哐啷,掉在地上。
“该死。”她烦躁,费力地伸臂,勾那纱布。
卧室门再次打开。
江紫琳扭身,脸色惨白已说不出话:“喂,谁让你又进来的……”
这人俯身捡起消毒盘,大手擒住她的胳膊,两相抗争,江紫琳无力,被他抱起挪身躺回床上,她暗自着急,后悔刚才他第一次闯进来后没把衣服穿上,这会儿连拽被子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粗粝干燥的手指触上她的身子,一拨。
江紫琳转身对他,侧躺。
这人不发一言,五官沉铸,视线和注意力都不在她不该看的地方上。
皱眉凝了眼,粉末没撒均匀,受伤中逞什么能要自己换药?
他点着小瓶子,均匀地给抹上小瓶子,这种药物有多刺痛他熟知,怕她一个女人家受不了,丢了一块枕巾过去让她咬住。
这会儿她倒一声不吭了,在这男人面前不肯丢了面子,死忍愣是没叫一声。
给她绑纱布,要绕过她的前胸后背,尴尬最在此时,江紫琳唇抿得死死的,脸上血热冲涌着,手臂严实地捂。
得来头顶漫不经心地冷哼,“也没什么可遮的。”
“……”她是不富余,浑身上下唯一的缺陷就在这,但是他妈的用你来点评了?!
江紫琳嘴一抽,反唇相讥:“嚯,简四爷也不见得有几两‘资产’,倒遵循了肌肉男往往不给力的真理呢。”
男人眼睛一眯,危险乍现,阴沉五官落下来,四目相对,盯着她。
“干、干嘛?”
吧唧一下狠力就给亲上来,“唔……喂,混蛋,你,喂!”
被按倒在床,小辣椒越辣越折腾,这人越有了兴致压榨,捶他脑袋一下,他亲三下,骂他一声,他亲两下,小嘴儿,脸颊,脖子……
“你够了!”
这人笑了似的,沉毅的五官那么点风华,欺负着,还要嘴贱:“你不是拧么,你不是野么……”
“你!”江大小姐没、有、受、过、这、种、待、遇!!!
那喉结上下阖动,盯着她:“岛上那回老子就是三分饱。”
“……”小辣椒……安静了,男人此刻的眼神,即便万事不惧的江大小姐,也嗅到了危险。
脸沉又红,考虑到自己现在任人宰割,嘴儿闭紧了,再不出声。
这人挑眉,给收拾好了?
转个身他眉宇紧蹙,自己上衣没穿,这么几下弄的,呼吸不太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