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娱乐很多,适合任何人。”老者笑了“真的适合?看不惯,老来脱节。”
大‘门’外黄峰远远地而去,他看到一个醉酒的人影,那人影如此熟悉,“是他?”那人看到黄峰瞬间转身,倒地的身影一手举着酒瓶背对着,“难道醉了?可是这瓶酒才开始。”黄峰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他忽然如此。
宽阔的路道黄峰稳稳地跑着,老爷子始终闭目养神。只能听到一阵阵健身球的转动。
一阵芳香,一片‘花’红开放争‘艳’,黄峰飞奔而过。一片丛林,那里百鸟朝凤,清幽幽的丛林看到‘花’涧相应,车辆越来越少,竟然跑出了繁华。可是老爷子没有说,黄峰没有停,车轮沙沙的地面,人在前面狂奔。一片大海无比广阔,黄峰停下来,老人走下车。
望着大海叹息道:“人生像‘潮’水一‘波’一‘波’。多少水‘波’覆盖了全部。”黄峰望着‘波’‘浪’翻滚坐在海边道:“或许更多被风‘浪’吹起!”
“风‘浪’能有多少?”
“或许风‘浪’卷千尺!”
“那也不过‘浪’‘花’不甘。”
“如此说来‘浪’‘花’如人生?”
“不错不错!‘浪’‘花’如人生。”
黄峰抚‘摸’脚下细沙道:“在这‘浪’‘花’疯涌而过还有沉寂的细沙!”
“那只是沉寂!沙漠广阔飞沙埋人。”
“沙也有不甘之时。”
“飞沙必定是飞沙,无痕之中。”黄峰沉寂望着老人在说什么?“无痕之中?”他明白了。“老爷子看来经受过很多!”
“只因为经受过,才让生活变化!”
“现在呢?”老爷子沉寂望着大海“心又能装下多少?”黄峰看着沉寂的老爷子,他躺在沙滩,叹息道:“不管沙飞的在高,他总有落地之时,我虽然躺着却有一片飞沙望不尽。”
他似乎在回答老爷子的话语,老爷子叹息道:“你和一个人很像,多年的朋友,却永远成为了陌生。”
“陌生自然有他陌生的道理,不管什么原因,如果是朋友总有解开之时。”
“朋友有时候是壶老酒,酒醇而浓。有时候就如锋利的刀子从来不见血。”
“或许生命中往往有这样的存在,被人挑拨有因两人自傲成为不可解的死结。”老人望着黄峰,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些!
“你怎么知道?”
“人心!”
“人心?”
“只有破坏彼此才能让人看到高山倒下,才能看到一片‘春’风。”
老人对他不在轻视,他看到此人虽然车夫却无比沉着,说出的话带着一些意见,虽然没有明说,却在隐隐之间说些什么。
“大上海多少记得,却忘记眼前的老者曾经风云,而今老暮。”他很是怀念那些时光。曾经沧桑破败,对抗兄弟就是兄弟,不知何时人与人疏远。望着海水曾经染红过,却在时光里暗淡。
黄峰随意地躺着,老爷子看着黄峰道:“你知道那段历史?”黄峰睁开眼道:“有血‘性’的人从来不会忘记。”
“可惜忘记太多!”
“人被生活埋没!忘记了那些不甘的耻辱!”
“耻辱早在心头!”
“懦弱的选择遗忘!”
“选择遗忘?这是懦弱的心‘性’!”
“所以才可耻!一个民族如果忘记,这个民族也将沉寂在历史。”
“这是慈爱的心‘胸’!”
“狗屁!慈爱换来是什么?只有疼痛,才能知道痛苦的根源。”
“胜利者怎能知道痛苦?所有罪行都被掩盖!”
“只有无耻民族才能这样做,就如一轮红阳也有被人踩在脚下。”
老爷子笑了“好一个红阳被人踩在脚下!我希望整个民族都把红阳踩在脚下!”
黄峰沉默了,老爷子沉默,彼此看着黄峰从背后拿出半瓶红酒,老人眼中透亮,这酒应给是那丫头拿出来的。
黄峰道:“只有半瓶,老爷子请!”老人道“没想到我段海能认识小兄弟,相见恨晚。”
“呵呵,我只是车夫!”
“车夫怎么啦?一样生活不低于他人。”
黄峰道:“生活虽然不可缺,人生更不可缺!”
段海道:“对极对极,这是人生傲骨,方为人生本‘性’。”
“世人当知敷衍,我却傲然而行,那年岁月将去,我依然如此。”
段海笑道:“百年荣辱过,今宵风景沉,染血烽火地,英雄去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