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时候,梦境总是模糊的、遥远的,无法分清刹那与永恒有什么区别。而在梦里时,现实也是模糊和遥远的,只有梦里的事情才是真真切切。我拥着齐画笙,手指拂过她背部丝绸的外衣,柔顺丝滑,薄如蝉翼,能清楚地感受到衣服之下肌肤的柔软、弹性甚至温热。而她的唇,她的舌,更是柔软得无法形容,我整个人都因此酥了、碎了。
这么做似乎不妥,接近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可是她刚才说了她不怕,这只是一个梦而己。然而这一点不足以说服我自己,似乎我心里面的这一片空间是为了别人而留着。可是究竟是谁呢,叶寄秋?陈莉莉?白九月?不,她们都已经离我而去了,我还剩下什么?突然我想起了周振岳与林若灵,本是一对有情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要是他们早一点结婚,可能就会很幸福,所有悲剧都不会发生,这一切是谁的错?还有周易灵和林晓静,她们不该阴差阳错,变成这样的结果。
如果能够拥有,那就不要让它失去。这只是一个梦,纵然我注定了只能一生孤独,我也不能连美梦都失去。我开始有些粗暴地吻她,把她抱得很紧,似乎想要把她的身体融合进我的身体,变成一个人。齐画笙还是有些紧张,唇舌有些笨拙,但双手也搂紧了我,气息变得急促,腰身不时扭动一下。
我没注意到是怎样脱掉了她的外衣,忽然发现她只剩下翠绿色绣牡丹花的肚兜,以红绳系挂在脖子上。鲜艳的绿与红,更突显出冰肌玉骨,皓臂如雪,她就是刚刚绽放的牡丹花。当我碰触到她的肌肤,才发现那种柔嫩光滑远非绸缎可以比拟,透过掌心一直传到灵魂深处。
我也没注意到是什么时候,我们已经躺在她绵绣棉软的床上,异香馥郁,如在云端。此时我已经忘了两人这么亲密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她吸一点阳气,也忘了自己是在做梦,只有莫名的急躁和压力想要释放,有些粗鲁地扯开了红绳结,将那件极薄的亵衣往下拉。
她紧张地缩紧了双臂,本能地想要用手挡在胸前,但最终只是挡住了一小部分。天然的曲线勾勒出极其饱满的雪峰,两颗红中带紫的桑葚镶在鼓胀的花蕾上,因她遮挡的动作挤压略有些倾斜和颤动,更加让我热血沸腾。
如果我是个才子,我肯定要写一首诗来赞美;如果我是一个赏花的雅人,一定怕轻轻碰触就破坏了美丽。但我不是,我只是一个血气方刚有七情六欲的年轻人,承受了太多的伤痛和压力,就像一条历经暴风雨的船想要驰进港湾彻底地放松休息。我毫不客气地抓它捏它揉它,把它咬进嘴里,感受它的温柔,呼吸它的温香。
齐画笙气息急促,发出含糊的梦呓般的声音。我好像听到了她在说痛,停下抬头望向她时,她却用双手按住了我的头紧紧压在怀里。或许我真的弄痛了她,但她喜欢我这样做,我的一只手大胆地向下移动,但尽量压抑我的急躁,让我的手指变温柔一些。滑过平原,掠过丘陵、拨开纤草,探入山涧……
那儿已经一片火热泥泞,我清醒了一些,她还是个少女,我不能乱来,我贴在她耳边说:“不需要这样吧?”
齐画笙的手臂像蛇一样绕过我的背,扣得紧紧的,脸上烫得像六月的太阳:“傻瓜,本来就是要……要这样。”
我愣了一下,我以为只要她吸一口我的气就可以,原来我理解错了,难怪她刚才羞成这个样子。齐画笙睁开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更加羞怯:“你,你不愿意?”
既然这是必须的,又是我和她都乐于发生的,还有什么好顾虑?我以实际行动来回答,轻吻她,爱抚她,让她放松下来,然后找准了早已湿滑的洞口,试探了几次,突然用力冲破了障碍。
“啊……”齐画笙发出了痛呼声,紧紧的抱住了我,身体绷得僵硬。便很快她的身体又软了下来,柔若无骨,无力得只能略作扭动身体。虽然她还不时发出类似叫痛的声音,却很难分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她一直很被动,而我的动作越来越粗野,渐入佳境。突然之间,一声可怕的狗叫把整个世界都震碎了,只剩下无边的黑暗。我在自己的床上惊醒过来,全身都是冷汗,气喘如牛,下面一柱擎天。
原来是做了一个梦,该死的狗,居然把我的春梦给惊醒了!我气炸了肺,恨不得立即把这条狗剁为肉酱,但很快我就发现不止一条狗在叫,越来越多狗加入了狂吠的行列,急促、狂乱、惊慌一如昨晚女僵尸进村时。
我大吃一惊,顾不上一柱擎天,跳下床冲出卧室。客厅里没有灯,只有一点朦胧的月光映照进来,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人影。我吓得倒退几步,难道僵尸已经进来了?
“你……慌慌张张干什么?”周易灵虚弱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