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六月二十九号,王树森受贿三百万将朋友托付的王某进入了公司,现担任公司人事部主任一职。”
“今年二月二十五日,王树森私自罗用公款一千六百八十五万,用途不明……”
“今年七月一十四号,王树森同……”
慕澈不急不缓的将王树森的条条罪状一一说出,等着慕澈说完,王树森的脸色也已经苍白得没了几丝血色,原本已经年过五十的他,现在身体甚至还有些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像是想不到自己怎么掩饰了这么久,就再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就放着众位懂事的面翻车失了势?
何处之见此不禁冷笑两声,随后又是晦暗不明的朝着王树森问了一句:“不知王董事对于这些是都还有什么解释,公司的事情我是相信诸位,才尽量交给各位打理的,既然诸位能力有限,我不介意再多找几个人才替各位分忧。至于王董事,若是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话,慕澈,通知警察局,公司有人监守自盗,总得给些教训,不杀鸡,又怎么能禁猴呢?”
“明白。”慕澈点点头,立刻便招呼一旁的助理下去通知警方。
王树森这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跟头。不想大半截身子入土,还得去牢里度过余生,这下也是胆战心惊的对着何处之求饶:“总裁,总裁我错了,我把钱都给你还回来行吗,我现在就还回来,你就看在我当初为公司做了不少的业绩的份上,这次就原谅我一次吧?求求你了总裁,我和你父亲当年也是有些交情的,我,我不想去监狱里过日子啊,总裁你想想你父亲,你想想他,我和他年纪都差不多,难道您就真的忍心,看着这么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在监狱里去了此余生吗,总裁我求、”
“够了!”何处之懒得再听王树森无谓的挣扎,抬眼看了看失态惊慌的老男人,手指有一下没有下的敲击着桌面,随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的幅度,看着王树森冷漠无情的开了尊口:“王董事怕是现在还没有弄清楚,我何处之在意的从来都不是这几分钱。王董事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真当我何处之是个死人了?
还是王董事认为,这个公司上上下下就都是你王树森说了算了?我若是心慈手软,只怕不出两天这公司就得换个姓氏了吧?如此算起来,王董事倒是给我一个放你一马的说法才是,还是诸位就认为,倚老卖老这一套,我何处之就是动你们不得了?”
“总裁,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就这一次,我家里还有一大家子人等着我赚钱养家,我不能就这样栽了啊,我,我愿意让出公司的股份,何总,何总你就放过我一把行吗?您以后毕竟也是会有孩子的呀,你难道就忍心看着他们失去父亲或者爷爷吗,何总,我求求您了,求求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王董事这话可算是说到我心里去了。却是孩子是无辜的。”何处之点点头像是信了王树森的话,假装犹豫的样子,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次公司的损失可不单单是二十多亿的钱财,找不出内奸更是让何处之怒急生辈。
这下正好找到了人发泄自己心里的郁结,他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放过了王树森那个糟老头子呢?想及此,董事会在座的更加是人人自危,生怕何处之会迁怒,到时候自己一不小心就被这盆脏水泼到了身上,殃及池鱼。
王树森这时候却是没想到这么多,或者说他是怕昏了头,现在根本无暇思考何处之话里的真假戏弄,这下听着何处之似乎是松口犹豫的意思,当即又是来了精神,急切的想要趁热打铁,让何处之快些“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