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些人却是不为所动,像是曲远山已经开出了什么,能够让他们不受何处之一丝诱惑的条件一般,看着何处之已经是阶下囚人,还用了那么一副不可一世的语气和自己讲话。
那个歹徒头子这时候也是来了气质,对着何处之开出的,对他来说看不出任何好处的条件,轻蔑的冷笑了几声,身后的小喽啰看着他这样,也是跟着不知所以然的哄笑了一阵子,跟着那个歹徒头子随意附和了几句……
良久,这个歹徒头子才又冷笑的看着何处之,不以为然的轻视回答了他刚才的提议:“何总你这不是为难我们这些下面的人吗?这曲总不说话我哪里敢放人,只怕我前脚刚把那女人一放出去,后脚曲总就让人来放了我的血。更何况你这位夫人,可是曲总点名指姓要留下来好好看管着的。何总还是收好你那些商业用途中的计谋点点,少给兄弟们耍花招弄出什么幺蛾子来才是。
要不然的话,我们手上的这些家伙,到时候会落到您或者你夫人哪个人的身上,那我可就不能够保证什么了?到时候,何总可不要跟我们这些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人物计较这些琐事才好呢!”
何处之见那些人油盐不进,想必就是曲远山能够用得过的心腹了。这下也放弃了自己先前的欠缺考虑,眼里因为秦沐沐的伤势不明而心慌不安,脸上也更是没有多多少的耐心,直接开门见山皱着眉头,问出了对方想要的条件:“那你们究竟想怎么样,才愿意放了我夫人回去。这是我跟曲远山之间的私人恩怨,犯不着扯上她这么一个无辜瘦弱的女人。曲远山难不成就只有这般能耐,只能够将这些痛处都归咎到一个女人身上,自己做个一无是处只知自欺的懦夫么?”
“这可就不是我们该想的问题了。待会儿曲总就来了,何总既然这样好奇,到时候大可自己好好的问问曲总。只不过这下,刚才何总的语气,难不成就是何总求人所该有的语气吗?还是何总现在还没有认清事实,真依旧把自己当做了那个高高在上的集团大总裁了。如果是因为这样的话,我不介意好好提醒提醒何总,您现在,只不过是曲总手里一个任人宰割的阶、下、囚!”
那人听了何处之依旧咄咄逼人,没认清楚立场的说辞也有些不悦了起来,直接走过去这下子也是来了胆子,扯着何处之的衣服一字一句的企图羞辱着对方,不断的提醒着何处之现在所应该有的态度,和他现在所拥有的真正身份。
“那各位想怎么样?要我低三下四的给你们磕头求饶不成?”何处之知晓了对方无论如何都是不会轻易放了秦沐沐,这下仅剩不多的耐心,也在这几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手里被消磨得一干二净,连带着说话的语气,又是变回了之前那冷冽疏远的态度。
“嘿、你他妈的还敢给老子、”
“何总这个主意倒是不错,曲某也是十分期待,何总对着我低三下四的磕头求饶是个什么景象呢!”
不等那个歹徒头子嘴里的脏骂出来,就被另外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闻声而来的曲远山看到真的已经到手,被绑在墙上无能反抗的何处之,眼底奸计得逞的冷意,又是不知不觉的冷冽了许多。
走到何处之面前,仔细欣赏着自己曾经高高在上,甚至害得自己险些倾家荡产走投无路的敌人,现在却如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一般,被自己的手下肆意羞辱,只能干干地等着自己的处置。
一想到这里,曲远山嘴角又是勾起一抹得意讽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