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钟隐左右无计,就在李钟隐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行的时候,李钟隐突然想到,在苏州城的时候,自己不是练过隔空取物么,那时候只是一味地觉得好玩,想在从不满一丈之远的衣架子上取来蒹葭的衣衫,想来是应该没问题的。
李钟隐想到此处,手掌对着衣架子之上的衣衫,凝聚真气,用力一吸,衣架子之上的衣衫瞬间就被李钟隐拿在手上了。李钟隐现今控制体内真气的功夫不可同日而语,只是李钟隐从苏州城出来之后,还没有用过,李钟隐也不知道灵不灵,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李钟隐急急将衣衫给蒹葭穿上,系上腰带,将蒹葭抱了起来。李钟隐望了一眼蒹葭,深吸一口气,出了蒹葭的房门直往军医馆去。李钟隐为了快点到军医馆,不敢耽搁,竟是不顾及身上的伤势,脚下运起戏蝶花影步,刹那间就不见了西后山的木屋。
“大夫,大夫,,,,”
李钟隐赶到军医馆,心里着急蒹葭,嘴里大声叫着大夫。听见李钟隐地喊叫,一个医童急急忙忙跑了出来,见着李钟隐怀里抱着一人。见蒹葭的脸上神色难看,他也不敢耽搁,将李钟隐急急迎进了屋内。
“您稍等,我这就去叫我师父来。”医童见李钟隐猴急的样子,自己的医术不到家,只得去叫师父。
“大夫,有劳了,还望尽快。”
李钟隐目送医童离去,医童消失在门外,李钟隐想要将蒹葭放在椅子之上。可是,蒹葭就是死死地抱住李钟隐,不肯稍微离开李钟隐的怀抱。李钟隐无奈,只能继续抱着蒹葭,等待医童叫他师父来。
不一会儿,药童跑回来了,刚进屋就是见到了来回踱步的李钟隐。医童回过头去,朝门外叫道:“师父,你快点呀!”“徒儿别急,为师这就来了。”
李钟隐知道大夫就在门外,着急的李钟隐抱着蒹葭奔出房门,方才见到一位发丝银白,花白胡子都是绑了一个辫子的老头弓着腰,慢吞吞地走过来。
“大夫,烦请您看看。”
李钟隐见到老头走过来,急忙抱着蒹葭奔到老头的身前,对着老头说道,李钟隐的话语都是十分恳求的语气了。老头听见李钟隐的话语十分着急,不缓不急地抬了抬眼皮,望了一眼蒹葭。然后也不说话,就背着手往屋里走去了。
“大夫?”
“你娘子没事,年轻人都这么猴急。”
老头走路慢吞吞的,说话依然是慢吞吞,可是把李钟隐给急坏了,不过在听到老头说没事的时候,虽然还被老头骂了一番,李钟隐提起的心终于是稍微放下来点了。李钟隐抱着蒹葭,跟进了屋子里。
老头走进屋字,坐在了桌边的椅子之上,艰难地捶了捶腰,摇头晃脑好一会之后,方才抬首望向了李钟隐。看见李钟隐十分着急的神色,老头终是不忍,慢吞吞地说道:“你娘子着凉受了风寒,没多大事,你别着急,先将你娘子放到里面的床榻之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