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钟隐与蒹葭逃命来到雁门城,两人相依为命,总算是稳定了下来,除了李钟隐受了两次伤,日子倒也安定。樟木同样是遭受了事情之后,更是孑然一身来到雁门城,遇到了李钟隐与蒹葭,樟木就好像遇见了亲人一般,对于二人有一种天然的亲近。
樟木幼小的心也像找到了港湾,找到了温暖的家,让幼小的心能够有了安全感,有了温暖。所以在一见到李钟隐与蒹葭的时候,在雁门城处处小心的樟木,不再像初来雁门城,那般小心翼翼的处事,小心翼翼地活着。
“樟木,以后你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了,李大哥跟姐姐就是你的亲人。”蒹葭望着这个比自己与李钟隐还要小,更加可怜的孩子,心疼地说道。
“嗯,好。不过李大哥,这儿是我们的家,你是不是为我们这家取个名儿,我看见许多人家府邸都有名儿,听说你是江南四大才子,你可要取好了。”李钟隐与蒹葭亲人般地对待樟木,年少的樟木也渐渐放开了心怀,水灵的眼睛望着李钟隐说道。
“嗯,,,,也对,呆子,你可不能有负你江南四大才子的名头。”听了樟木的话语,蒹葭抿着嘴,对着李钟隐笑道。
李钟隐眼神古怪地望着蒹葭与樟木,怎么听都是这两人合起火来调侃自己啊。不过啊,李钟隐今个儿心情算是大好,对于蒹葭与樟木说的事情,李钟隐当然也是比较有兴趣的,毕竟从记事开始,李钟隐对于诗词歌赋那是及其喜爱的,并且文人对于这些事情也有一些自己说不清的喜好。半响后,李钟隐直了直身子,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道。
“对于你们的要求,我是义不容辞的,听好了啊。此地是雁门城的西后山,我们在这儿搭建了一方木屋,这就是我们的家,我们家的旁边有着一条小溪,向晚的时候,残阳的余晖就落在了我们家。听好了啊,我们家以后就叫,,,,就叫,,,,就叫,,,,”
“叫什么呀,呆子,你倒是快说啊。”李钟隐知道吊起了蒹葭与樟木的胃口,故意迟迟不说,蒹葭又是个急性子,听得都心痒痒,李钟隐就是不把名儿说出来,蒹葭嗔道。
“就是呀,李大哥,你倒是说啊。”樟木显然也是心痒痒,抓住李钟隐的胳膊,用力地晃动了几下,眼中十分恳切地说道。
李钟隐不动声色地望了望蒹葭,又望了望樟木,在樟木晃动自己胳膊的同时,脑袋也跟着晃动,摇了几下之后,方才将一句话扯得老长,缓缓开口道:“就叫溪,,,霞,,,居。”
蒹葭与樟木听了李钟隐说的溪霞居,他们也不是很懂,不过听见李钟隐倒是说得头头是道的,更加重要的是以后这个家就有了一个名儿,两人当真是欢天喜地啊。就连玄灵貂对于李钟隐为这个家、这个屋子取的名儿,好似也十分地开心,在蒹葭的怀里欢喜地清啸了两声。
见到蒹葭与樟木,还有玄灵貂都十分的开心,李钟隐的心里也是十分地欣慰。毕竟李钟隐可以说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了,让一个家都开心起来,李钟隐当然也是开心的。他们都不是谈吐荣华富贵的,只要一家人开心,那些都是过眼烟云,都是镜花水月。
“李大哥,你真棒,以后你不仅要教我练武,还要教我写诗可好?”樟木更加地敬佩李钟隐了,眼神里全是崇敬之色。
“樟木,你可不能让他得意了,我也会,以后姐姐教你。”蒹葭看见樟木对于李钟隐十分的崇敬,不过她可不是樟木,不痛不痒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