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杨瀚去世之后,华药集团就再也没有新建过一家分院,反而所有的管理层们都在勾心斗角,而杨建峰虽然为人仁慈宽厚,有情有义,但却实在不是一个适合于商业拓展和市场开拓的商人。
距离杨瀚去世刚刚一年而已,整个华阳集团的盈利明显比去年降低了将近一半儿,这还是在中街分院挑起了大梁的情况下,如果不是中街分院在阳城执掌之后疯狂敛财,并且带动起了整个中医部的盈利,那么今年华药集团的报表简直不敢想象。
一个实业公司,不会因为一个人的离去就造成整个公司的盈利大缩水,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钱都被这些股东们董事们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揽进了自己的口袋。
“好吧,二哥,我知道,我从小都说不过你,但是这一次你一定要看好父亲,不能让她受到太大的打击和刺激,如果要是因为你的原因让父亲再次住院,我一定会饶不了你!”杨熙最后警告了一句,看了阳江民意便不再理会杨江民的准备,又去陪着杨建峰说话去了。
看着杨熙离去的背影,杨江民摇了摇头,眼中的无奈一闪而逝,紧接着大步离去。
在杨江民的眼中,虽然他的手法极端了一些,甚至有些六亲不认了一些,但说到底,他是在拯救华药集团,拯救父亲一辈子的心血,所以他对得起任何人,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虽然杨建峰已经决定去看看这个“董事会”到底会说些什么,但是毕竟杨建峰还是一个刚刚下了手术台的老年高龄患者,所有的医生都根本不放心让他现在出院,强拉着他做完了一整套的检查,拿到结果之后这才放他离开。
而这个时候,不远处的华药大厦里面早就已经充满着火药味儿。
“三哥我知道你还有几个医疗器械的公司,平常日子里太忙了,还要顾着给咱们华药集团供货,所以这种操劳事情还是交给小弟来办吧。”杨建峰的四子杨泽邦笑嘻嘻的说道。
听到杨泽邦的话,杨汉初反驳道:“四哥我知道您手下摊子也有很多,不如咱们的大本营,就交给老弟我来看管吧,虽然说盈利不多,但是谁让我是小弟呢,总要给大哥们分担一些压力的嘛。”
杨涛鸣则是摇头笑道:“二哥今天估计是有事儿没有来,那么在场我就算是年纪最大的了,这种事情怎么能麻烦老弟们呢,还是让我来勉为其难的照顾华夏集团好了,接下来三哥我肯定给大家创造一个稳固的大本营,让大家可以在外面放心的大展拳脚。”
三个兄弟互相之间估计连生吞了对方的心都有,但是表面上还是维持着基本笑容,而整个会议室里20多个人,绝大多数都在看着这几个兄弟像是小丑一样上演着勾心斗角的大戏。
但是三个人的目标都也很明确,还有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六在旁边准备守株待兔,一时间谁都说服不了谁。
“二伯,您看您也可以说句公道话嘛!毕竟现在咱们在座的各位里,您的辈分算是最大的了。”杨涛鸣得意洋洋的看了其他几个兄弟一眼,然后对着杨建国恭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