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
护士有些不解的看着安文雅,院长则是眼睛一亮:“药方这个方面我们还是需要保留一份进行存档的,后续调养的时候需要进行查阅以防出现过敏反应,这一点我会和杨医生交流一下,当然,留档的药方也会交给安小姐一份,请你转交给患者和患者的家属。”
安文雅开心的笑道:“谢谢您了!”
不愧是人老成精,这种凑不要脸的讨要药方的方法她还真想不到,不愧是院长啊!
“不谢不谢!”院长笑眯眯的摆摆手,紧接着小声问道:“这个药方……?”
安文雅眨眼笑道:“杨医生配置的成药在京城可是有价无市的,虽然不知道这种药方是成药的药方还是特定的药方,不过多收集一些总是有好处的,不是么?”
说完之后,安文雅还笑了笑:“当热,我们是不会利用杨医生的药方进行生产或者攫取利益的,只是将这种有纪念意义的杨医生的亲笔药方收集起来,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了!”
“呵呵,这是当然!没准儿等到百年之后,这份药方还能成为传家宝呢!”
院长笑呵呵的点了点头,心里在想什么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安文雅也笑了笑,没有说太多,既然杨晨将这个药方大大方方的拿出来了,那就证明这个药方单独拿出来不一定能够有效,只有在特定情况下才有用,或者是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价值不高,而安文雅也是希望能借助这个药方和杨晨多一些接触和交流。
这一次安和的遇刺让安文雅真正知道了什么才叫生命的脆弱,当一个人遇到生命威胁的时候,一切的浮华都是没有用处的,平日里那么威武那么有力的父亲在生死关头,如此虚弱,随时可能离开人世,这样的痛苦让安文雅第一次正视了人生和生命的存在。
而医院那些医生们虽然对于杨晨的处理没有说太多,可是单单他们对杨晨手法的感官,即使再怎么掩藏,也瞒不过安文雅的眼睛。
一个远比这些医院的医生医术都好的医生,如果有可能的话,安文雅还是希望能够笼络一下,至少,可以在未来的某一天,得到对方的帮助。
此时手术室里的杨晨还根本不知道安文雅等人的想法,正在专注的处理着老条子的伤口。
“这就有点难办了啊!”
妖瞳之下,老条子的伤口分毫毕现,而让杨晨皱眉的就是那明显的撕裂创口。
大脑现在还是医学的禁区,即使是在巫医眼中,大脑也是非常难搞的一个器官。
如果手脚断掉,那么很可能还能再接回来,经过一定时期的恢复之后,还能正常使用,可是如果要是大脑皮层破损呢?这就不单单是接回来的问题了,就算是接回来了,里面储存的记忆和思维也会出现问题。
一个完全失去记忆的人,和曾经的那个人还是同一个人么?
两个变更的记忆的人体,还能算是两个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