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音无语。
污了可以洗嘛!
而且,她不是早就跟他打过招呼了吗?以后丢袍子就丢给她。
敢情压根就没有将她的话放心上,又或者生怕好了别人。
哎,只可惜了那么好的一件袍子,专门为了赏花会这个盛事定做的,衣料和做工想都不用想,肯定都是一流的。
真是浪费!
“王爷,我突然有个很尖锐的问题,不知能不能问?”
望着卞惊寒精致的侧脸,白璧的肌肤、英气的剑眉、浓长的睫毛、高高的鼻梁、薄削的唇边,她的视线最终落在他的唇上。
卞惊寒侧首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那就是默允了?
“咱先说好哈,这个问题王爷愿意回答就回答,不愿回答就不回答,但不能生气......”
“废话真多。”卞惊寒不耐地将她的话打断。
“好吧,那我问了。”弦音其实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但是,见这个男人这幅傲娇的德行,她又觉得不问不快。
“王爷您看哈,王爷这般爱干净,只要被别人触碰过的衣袍,哪怕洗了都不要,对吧?那上午在湖底下,王爷不是用嘴给我度气来着,直接嘴对着嘴了,还对了那么久,岂不是比触碰衣袍更甚?衣袍洗了王爷都不要,那想必刷牙洗唇,王爷还是会嫌脏吧?衣袍可以换、可以丢,嘴只有一张怎么办?”
这次轮到卞惊寒一口给呛了,猛烈地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