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义丝毫不理会这些,转头吩咐身后的春兰和八一:“去给爷搬个凳子来!”
八一领命离开,眨眼功夫就回来了,不知从何处搬了个软椅。
秦义伸手接过,“嘭”的一声往门口一放,撩袍坐下,二郎腿一翘,整个堵在门口,“不还我绵绵,就休想从这间屋子离开!”
看着他一副泼皮无赖的模样,李襄韵摇摇头,转眸看向卞惊寒。
管深亦是,他现在想出去准备马车都不行。
当然,最煎熬的还是弦音。
简直要暴走了。
一个头两个大都无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她......她怎么就招惹上了这么一个人?
抬手捏眉心,她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卞惊寒他们都在,她连编个理由将秦义支开都不行。
现在该怎么办?
两厢沉默,两方对峙。
卞惊寒将裤管缓缓放下,一甩衣摆,起身。
管深和李襄韵见状,连忙上前,作势要扶他,却是被他双手拿开:“不用。”
两人也不好坚持,只得作罢。
卞惊寒眼梢一掠,瞥了弦音一眼。
弦音呼吸一滞,不知道他那一眼是什么意思,甚至还未来得及捕捉里面的情绪,他已将视线收回,举步朝秦义面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