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惊寒这才拾步进门,与此同时,一把将自己的胳膊自弦音手中抽出来,兀自走在前面。
弦音撇撇嘴,真别扭!
也懒得理会。
秦义跟在她边上,边走,边凑到她耳边,低声问:“人家是你大哥,你怎么跟我说,他是坏人?”
弦音汗。
卞惊寒虽然走在前面,可也就两三步的距离,而秦义虽然凑到耳边,也压低了音量,却还是中气十足得很,别说两三步了,四五步都能听到。
睨着前面男人背脊笔直、傲然如松的背影,弦音思忖了一瞬,回道:“我......我大哥不喜欢我在外面抛头露面,让我呆在客栈里面不许我出门,我偷偷溜了出来,所以,不想让他看到,才这样说的。”
“哦,”秦义点点头,“所以,你今日掩着面巾也是他的意思?”
弦音只能说是。
秦义闻言便竖起了大拇指:“不错!好大哥,我喜欢!这样做是对的,你的样子就让我一人看,不给别的男人看。”
弦音又只能干笑,无语得很。
终于到了花厅,花厅里热闹得很,十几个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边品着香茗,边吃着东西,相谈甚欢。
“啪啪啪”秦义拊掌,然后唱花腔一般出了声:“各位亲爱的兄弟姐妹们———”
花厅里瞬时就安静了下来,众人齐刷刷朝他们三人看过来。
“我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下,当当当,这位,就是我跟你们说的绵绵,而这位是绵绵的大哥......”
说到这里,他又蓦地侧首问身侧的弦音:“对了,大哥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