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音只觉得脑子一轰,就算意识再浆糊,也知道他在做什么。
而且,他在咬她。
尼玛,狗啊?
她想推开他,不知道他这样的行为算是什么意思?
在山洞里那样对她,如今又如此待她,到底算几个意思?
如果理解为他在吃醋,在惩罚她,那李襄韵又算什么?而且,她跟他才认识多久?
短短几日时间,她一个毁了容的女人,就能让他吃醋到如此地步?
还是说,觉得她能让管深看身子,能让秦义搂肩摸腹,所以自己占点她的便宜也无所谓?
不用想都知道是后者,弦音气结得不行,只觉得腹中的那一点醪糟全都变成了火。
挣扎、推搡、摇头,想要摆脱他的桎梏。
她不知道自己的举措,对此时的卞惊寒来说,更是火上浇油,他怎么可能会让她挣开?
将她禁锢在自己和门板之间,一手攥着她的一只腕,一手擒着她的下巴,狠狠需索。
弦音本就没有多少力气,就连站立都站立不住,被他这般一汲取,口中呼吸尽数被夺走,她更是觉得双腿发软,全身发软,了无所依。
味蕾里有血腥味传来,弦音觉得自己神识回笼了几分,她屈膝去踢他去撞他,却还是被他的长腿揆住,发了疯一般。
妈蛋,自己醉得不轻,难道他也醉了发酒疯不成?
没有办法,她只得用唯一没被钳制的那只手去打他。
终于,大概是自己也不能呼吸了,他才放开了她的唇,喷薄在她面门上的气息粗得如同风箱里拉出来的一般,他垂眸一瞬不瞬地攫着她,眸中猩红妍艳,就像是能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