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结束,卞惊寒也没有立即将她放开,而是依旧紧紧抱着她,将她抵在自己和门板之间。
唇瓣贴着她的耳珠,似是还在慰藉她潮汐后的空乏。
直到两人的呼吸都慢慢平稳下来,他才抬起头垂目看她,见她眼睛红红、泪湿小脸,微微一怔,再次低头轻轻亲上她的眼角、眼睑、双颊,一点一点带去她脸上的咸湿。
“怎么哭了?是不是疼?”
沙哑的声音自薄唇和她的脸颊间逸出。
弦音长睫轻颤,一双手臂还攀在他的背上,让自己整个人的重量都依附于他,浑身上下丝毫力气都无,连张嘴说话都不想动。
当然,她也无法告诉他,不是因为疼。
见她不语,他以为被自己说中,边亲着她的鼻翼唇角,边轻声道:“是本王急切了些。”
毕竟,严格意义来讲,这才是她的第一次。
他应该温柔,可后面他却有些失控。
弦音依旧没有做声,意识慢慢回笼,她陡然想起正事,双手连忙捧起卞惊寒的头,将他与自己拉开了有些距离,她凝目看他。
“你.....还好吧?”
话一出口,她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沙哑得厉害,又下意识地“咳”了一下清清嗓子。
也不知是被她的话愉悦到了,还是被她清嗓子的举措愉悦到了,卞惊寒唇角一勾,笑了,回道:“很好。”
末了,又加了一句:“多谢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