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痛苦地喘息了片刻,她在想赌场男人的那句心里。
作弊?
如何作弊?
比试的两人都是隔着帘子的,都看不到里面。
里面又没有任何人为操作的东西。
唯一人为操作的,便是摇动小象的轱辘把手,可这把手是在木匣边缘,也就是露在外面的,大家都能看到,大家让他停,他就停,也无法作弊。
那还有什么地方可以作弊?
再说了,作为赌场里的人,他要作弊什么呢?
无论谁赢谁输,赌场方都只是跟赢者平分那一两银子,换句话说,他们的收入是已经明确的,就是一局半两银子,都谁输谁赢都无关。
那又为何要作弊呢?
弦音想了想,觉得只有一种可能,那位赵公子就是他们赌场的人,也就是所谓的“托儿”,作弊保证赵公子稳赢,就等于一局赚一两。
是了,只有这种可能!
书上电视上也经常看到,许多赌场为了谋利,养着“托儿”,各种骗取客人的钱。
只是,这个项目能如何作弊呢?
循着外围,她整个看了一圈,发现除了木匣一侧的侧边有个比洗脸的面盆口还要小几分的小洞门外,什么都没有发现,想来小门应该是留着安装拆卸匣肚里的轱辘用的。